顧夏為了怕自己色迷心竅,狠狠的掐了下大腿內側。
疼的直咧嘴,然後義正言辭的告訴鬱脩離,“跟我玩美人計不好使,因為我不是那樣的人。”
“夏夏,咱倆是合法夫妻……。”鬱少繼續溫柔攻勢。
“所以呢?”
“所以咱倆在合法的範圍內,做什麽都是可以理解的。”
“滾滾滾,少給我洗腦……大半夜的,我要睡了。”
“都說了,長夜漫漫,無聊的很,要玩撲克牌不?”鬱脩離問她。
“撲克牌?不玩,沒錢。”
“不玩贏錢的。”鬱脩離起身,坐起來看著顧夏依舊是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笑。
一聽不玩贏錢的,顧夏立刻腦補了那種狗血的場景,就是輸了的人要脫衣服,然後最後脫的一件不剩就……
“呸,臭流氓,不要臉……還想套路我,你還嫩著呢,你以為我會中了你的詭計嗎,輸了的人要輸衣服是不是?下流……。”
鬱脩離微微一怔……
隨後溫柔搖頭,“你誤會了,脫衣服?你以為我會喜歡那麽辣眼睛的畫麵嗎?”
“辣眼睛……你什麽意思?”顧夏這才反應過來。
“輸的人要自己扇自己巴掌,必須扇的啪啪響,敢不敢玩?”
鬱脩離說出規則後,顧夏頓時來了興趣。
“玩,必須玩,誰要不扇誰是孫子。”
天知道早就看他不爽了,要是能讓他自己扇自己,那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顧夏覺得,鬱脩離這種身份的人,估計從小到大就沒挨過打。
今兒就讓他明白,什麽叫幸福的終結者。
所以,深夜十一點半
兩個穿著浴袍的幼稚鬼,坐在次臥的大床上玩著撲克牌。
十分鐘後
“不玩了,次奧……臉疼……。”顧夏已經扇了自己不下七個耳光了。
鬱脩離卻毫發無傷,簡直是單方麵被虐,和顧夏自己的預想有很大的偏差。
玩的是最簡單的玩法,可是就是次次輸,她都要以為這家夥是出老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