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持仗的小廝正準備對花嫣然動手,當場便出手攔住了道:“求母親饒過她!”
他麵色焦急,看向郡守夫人的方向滿是乞求。
見著他來,郡守夫人黑了臉:“這小賤人差點便毀了你,你還要替她求情嗎?”
這一刻,她有些深恨蘇驚鴻的不爭氣和優柔寡斷!
照她來看,花嫣然這種離經叛道的人,就該淹死了事。
免得連累自己,連累家人。
隻蘇驚鴻見著小廝已然停下,便三步作兩步走到郡守夫人身前跪下。
傾身上前,低聲道:“娘,並非我要保住她的命,隻是她腹中現在有我唯一的子嗣,不得不保啊!”
聽得他的話,郡守夫人驚得捂住他的嘴。
她視線看向周圍,見著都是自己親信。
方才用手捧著蘇驚鴻的臉,直直地看著他道:“你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唯一的子嗣?說清楚!”
她心有不好,但是真正地從自己兒子嘴裏聽見,因著他對花念念霸王硬上鉤不成。
便被花家那個養子以著銀針斷了子嗣的事,當即便恨得要起身帶著人殺了莊時宴給她兒子報仇。
蘇驚鴻攔住了她:“娘,如今花家極盛,已如烈火烹油得多家覬覦。
報仇一事指日可待,隻是如今還得保住她腹中的孩子,咱們才有未來的希望呀!”
他也不喜歡花嫣然,可是花嫣然腹中的子嗣必須得留,不論男女他都得有個後。
了解了前因後果,郡守夫人看向花嫣然的眼神難受了許多。
稍稍擺手,便放過了她。
花嫣然不知,自己因著懷了蘇驚鴻唯一的子嗣而保住了命。
隻在郡守府以姨娘的名分住下,隻待生下孩子!
而花家這邊因著中毒一事重傷不已。
當家的老太太不能下床理事,花念念又昏迷不醒。
一時間,隻得平日吊兒郎當的花飛鴻擔任起了花家重任。
他與花嬤嬤和管事們一道,將花家那些有異心的奴仆全部連根發賣。
肅清了花家之後,奴仆們日日膽戰心驚,倒是不敢多言。
莊時宴日日守著花念念,隻盼著她醒來。
是以,整個花家的氣氛都變得緊張怪異。
直到入了冬,花念念醒來,花家上下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