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將來能做上太子,做上皇帝也說不定。
他想做皇帝的老丈人,還得努力。
可想著,如今房家人就在郡城。
他還是不能動手的。
畢竟自己的把柄也握在對方手中。
他也怕,那房至嚴真的將自己的罪證直奏天聽,攪渾了朝廷的水。
“隻能等房家的人,都離開之後了!”
蘇廣盛琢磨著如何傾覆花家。
卻不知,花念念也在琢磨著,如何對付他。
如今明前新茶已然全部采摘完畢,隻等茶宴比拚爭取過第一茶之後上市。
她便在家中辦了個小茶宴。
邀請老祖母,父親,王月娥在她的院中品茶。
也品一品新的春茶味道,到底如何。
再和那君山銀針相比,有什麽不同,有什麽缺點。
若是連父親和老祖母都覺得好,那今年新茶定是能大賣。
收到花念念的邀請。
花飛鴻很意外。
便是在梨果院日日閉門不出,心虛不已的王月娥也很意外。
花飛鴻奇怪的是。
花念念這個女兒,已經許久都不曾好好與他相處了,如今竟然也能主動邀請他去品茶。
可王月娥卻是心虛,她那日在黃家女兒麵前的失言。
不過這些日子見著花家好似沒發生什麽事。
又放心了幾分,也打算赴花念念的茶宴。
但她不知,她隻是隨口兩句。
便讓蘇廣盛早早地給通州都尉那裏去了信,早做防備。
所以那夜,鳴冤鼓徹夜響,通州府衙為何恍若未聞。
皆是通州都尉在背後搞的鬼。
而這一連串的因果。
讓花念念白忙一場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