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她這個正宮是假冒的,人家那個前女友卻是貨真價實。
歡歡不認識夏清,不知道這些。喬
綿綿也沒心情和她細心,站起來道,“我去洗奶瓶。”歡
歡攔住她,“你不關注也不行,少爺說,讓你去給夏清查查傷勢。”
奶瓶從她手中落下。喬
綿綿白了臉,“你說什麼?”“
少爺讓你去書房。”
“他還讓我去給夏清查傷勢?”喬綿綿氣得聲音都抖了,臉色更加蒼白。彆
人不知道她和夏家的恩怨,他不是一清二楚的麼,有這麼玩她的麼?昨
晚還說什麼時空隧道為她而建,今天就讓她給夏清治傷,少爺的心思還真是一會一個樣,有意思麼。
“是啊。”歡歡被她這樣驚到,小聲安撫道,“少奶奶,你吃醋歸吃醋,彆抖成這樣,你嚇到我了。”“
……”
誰吃醋了。喬
綿綿咬住牙關,沒有說什麼,抬起腿就往外走,衝進臥室開始收拾自己的衣物。
這破北樓她是一天都不想再呆了。
她將自己的衣服胡亂一疊塞進包裡,塞著塞著,她眼眶突然澀了,酸得厲害。
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
夏清到底有什麼好?她又有什麼不好?要
和夏清搞在一起早說啊,何必又要招惹她。不
行,她不能就這麼離開,憑什麼每次都讓夏清在她麵前作妖成功,就算要走,她也不能就這麼放過夏清。
這麼想,喬綿綿扔下手中的衣服站起來離開。走
出兩步,她退回來,拿起沙發上的創可貼一個個撕開,在自己的手指上胡亂貼了一氣。
貼完,喬綿綿呆了下。她
這是做什麼,真想去看看她受傷了霍祁傲會不會心疼麼?
這算什麼,她要和夏清那女人爭風吃醋?
不,不可能。夏
清碰過的她嫌惡心,她才不會去搶。喬
綿綿伸手要將創可貼撕下來,卻怎麼撕都撕不下來,黏得特彆緊,這歡歡不會在創可貼上還搞小動作了吧?該
死的,越煩越亂,越亂事還越多。
算了,一會戴手套。…
…
十分鐘後。喬
綿綿恢複鎮定,拎著醫藥箱站在書房門口。看
著那扇緊閉的門,她調整幾秒呼吸,伸手叩門。
“進來。”霍
祁傲的嗓音淡漠,沒有一絲的溫度。
喬綿綿推開門,往裡望去。
厚重的窗簾拉開,有光從外麵灑進來,亮堂一室。
霍祁傲麵無表情地坐在書桌前,手握在鼠標上,正在電腦上看著什麼,身上已經換上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