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們!一幫畜牲!”
鬱星嘴上絲毫不留情。
算算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相信白越很快就會趕來。
如果這次能當場抓到這些人的罪證,她相信以倪定梧的行為作風,會親自撰稿進行報道。
到時候就算有人要保他們,也不可能隻手遮天。
雷奕澤像是被虞湘湘下了蠱般,據說兩個人自小就是朋友,隻要虞湘湘高興,他什麼都願意做。
包括在她麵前睡彆的女人。
他揚起那隻健康的手要打鬱星時,葉禹嘉和另一個男人攔住了他。
“大奕,厲延警告過我們……”
“彆跟我提裴厲延!”雷奕澤的語氣充滿恨意。“他不顧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為了這個賤貨廢我一隻手!還斷了我一個兄弟的子孫根!這個賤貨如今好好的,而我呢?我永遠成殘廢了!”
鬱星聽了他的話,有片刻的怔愣。
雷奕澤的手,是裴厲延做的?
白越所說的雷奕澤被人教訓了、很嚴重,原來就是他嗎?
怎麼可能?
就像雷奕澤說的,裴厲延跟他們這幫人才是一個圈子的。??
特彆是雷奕澤,完全就是虞湘湘的小跟班,鞍前馬後。
裴厲延那麼寵虞湘湘,他們幾個當然關係匪淺。
而現在,雷奕澤竟然說,裴厲延為了她,重創了他的好兄弟?
鬱星的心處於波瀾之中,不能平靜。
葉禹嘉他們拉不住雷奕澤,場麵一度混亂。
有人“呸”一聲:“看來她跟她媽一樣,都不是簡單的角色。”
虞湘湘的目光中帶著鼓勵,媚眼如絲,紅唇妖豔。
雷奕澤在她眼裡,就是她的刀。
整個套房內的荒誕和喧囂被分割成了不同的碎片。
有人提醒:“搜搜鬱星身上有沒有東西,人家現在進電視台了,偷拍偷錄都是拿手的事。”
虞湘湘臉上的笑意凝固,給個眼神,鬱星就被人推倒在床上,跟那個受了侵害的女孩兒頭對著頭。
女孩兒此刻像個沒有靈魂的紙片人,淚水從眼角蜿蜒流淌,眼睛卻一眨不眨,嘴唇灰白,臉色幾近透明。
有人死死按住鬱星的頭,鬱星看著女孩兒那雙好看的眼睛,艱難地問:“你還好嗎?堅持一下,彆怕……”
她心中充滿憤慨。
為什麼說虞湘湘是第一個讓她覺得毛骨悚然的人?
為什麼說這幫人是她十年來的噩夢?
因為是他們,讓她見識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沒有下限的惡。
一雙手從她腳踝開始摸起,逐漸向上。
鬱星不斷掙紮,踢了床邊的人好幾腳。
“老實點!”
她認出這道聲音,罵道:“邵飛宇?這麼多年還是這副猥瑣下流的做派,真不愧是你!”
邵飛宇也不生氣,其實他在高中時就覺得這個又冷又木的學委有種彆樣的味道。十年後再見,身上那股清冷的氣質越來越空靈了。
他這麼想著,手不由自主地一點點探進鬱星的腿縫。
鬱星感覺雙腿內側有什麼在嘗試著探索,她心裡一陣惡心,狠狠地蹬向他下身!
“啊!”邵飛宇感覺命根子一陣撕心裂肺的痛!
“賤人!”
他惱羞成怒要上前教訓鬱星,被人攔住。
他們這些人,還是十分忌憚裴厲延的。
“宋楓,你去搜。”虞湘湘指了一個男人。
鬱星望著他們,發出一聲涼涼的笑。
“很好,今天碰過我的,裴厲延都不會放過,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邵飛宇咬著牙嘴硬道:“真把自已當盤菜。”
宋楓那邊卻不敢聽虞湘湘的下手,他看看葉禹嘉,再看看雷奕澤。
裴厲延連雷奕澤的手都能廢掉,而且是用最殘忍的那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