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的開始互相問候。
他們鬨的動靜不小,可周圍的人都隻是看著,偶爾還出聲兒拱個火,明擺著的想看打戲。
而裡麵一個留著寸頭的男人,罵的最狠,情緒最高漲,己經伸手從地上拿起喝完的空酒瓶開始比劃了。
看他這樣,另外三個能輸了氣勢?
不能,所以人手一個酒瓶,就看誰忍不住先開這個瓢。
“真皮子癢了。”
劉海站起身看著他們鬨,完全沒有要去攔的意思,“你們爹要炸就缺個火,上趕著送唄就。”
像是回應劉海的話,程暮野才睜開眼打算看情況,就感到身邊有一陣風吹了過去,一扭頭,沙發上的人不見了。
“今天就是警察來了我都得給你見點紅!”
寸頭男拿著酒瓶的手剛揚起,就被人抓的死死的。
“誰他媽……”寸頭男話還沒罵完,看清人後頓時萎了,“是小許啊,你今晚在這呢?”
不止他萎了,其他三個人也萎了,動作極其統一的悄摸把酒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