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勾起了昨夜的記憶,剛被收拾一通的簡歡不敢再剛。
心裡又有氣,悶著不說話。
還挺有脾氣。
婁梟瞧著心情不錯,也沒跟她計較,隻是手上的勁兒大了些。
簡歡蹙眉,不舒服的動了動。
想了
低笑聲帶著輕薄。
簡歡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撐著扶手往起站。
剛抬起來一點,就被握著肩頭按了回去。
鬨什麼。
這句明顯帶了幾分不耐。
想到今天的目的,簡歡又坐了回去。
身下的椅子轉了半圈對著桌麵,不是沒吃飯,吃吧。
心說,他還知道她沒吃飯
不愛吃剩飯。
那不是有現成的。
婁梟說的是江梓瑩帶來的家常菜。
因著是用保溫盒裝著的,菜還是溫熱的。
幾樣小菜,精致鮮亮,胡蘿卜甚至弄成了花,看樣子是沒少費心思。
如果江梓瑩知道,她忙活了一大通,最後進了簡歡的肚子,八成會氣死。
折騰到這個點兒,簡歡也餓了,忽視底下的男人開始吃遲到的午飯。
菜的味道偏甜口,簡歡吃了幾口就有些發膩,去拿水,剛伸了手就被截走。
橫在她胸前的手扭開了礦泉水瓶蓋,送到她唇邊,喝吧。
簡歡不太適應這種照顧,試圖接過來,我自己喝。
手腕晃了下,瓶子裡的水灑到前襟,洇開了大片的水花。
你…
還沒說完,瓶口又湊到她唇邊。
乖,喝水。
無法拒絕,被迫張口。
婁梟笑著喂她。
喝了幾口,簡歡不想喝了,可婁梟還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