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書亞道:“看來還是得我倆親自出戰才行,你來還是我來?”
弗漢德沉聲道:“我來吧!”
說完。
他手按腰間佩劍的劍柄,腳步沉穩的走出去。
他也是走到距離陳寧僅有八米遠的地方停下,表情冷漠的與陳寧目光對視,冷冷的道:“血族劍客,弗漢德,挑戰閣下,請閣下賜教。”
相比較剛才葉利金的狂妄,弗漢德要有禮儀得多。
隻不過。
他此時身上散發出那股淡淡的氣勢,卻比葉利金強太多了。
葉利金就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刀,鋒利程度一目了然。
但是弗漢德卻像是一把將要出鞘又未出鞘的刀,引而不發,但是給人的威脅與壓迫感卻更強。
陳寧目光落在弗漢德身上,眼神也首次變得認真起來。
他平靜的道:“早就聽教皇說過,血族之中,有一位用劍高手,名叫弗漢德。”
“據說你活到現在,已經有五百年,而在三百年以前,你就已經被譽為劍神。”
“沒想到,今日我竟然能夠與三百年前就已經成神的強者交手,對我個人來說,這算是榮幸。”
弗漢德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對我來說,與你交手算不上什麼榮幸,隻有斬殺了你,才算是榮幸。”
陳寧微笑:“好,我們各憑本事,都不要留下遺憾。”
弗漢德點點頭,哢嚓一聲拔劍,長劍在黑暗中,也散發著幽幽淡紅光芒,寒意逼人。
隨著他的劍出鞘,周圍的空氣仿佛都下降了幾分。
他冷冷的道:“這把劍叫血飲,如果我死於你劍下,希望你善待它。”
“如果我殺了你,也會善待你的劍。”
陳寧淡然道:“我沒有收集對手的劍當戰利品的習慣,我殺了你,你的劍當陪你長眠地下。”
一直麵無表情的弗漢德,聞言忍不住深深看了陳寧一眼,點點頭:“好,我殺了你,你的劍也將與你長眠,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