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告訴你的，你問也沒用，我哪怕痛苦到死，也不可能告訴你任何事。”

張齊道：“你倒是讓我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那你說說，你還有什麼能告訴我的。”

“沒有了，能說的，我已經全部告訴你了。不能說的，我也不會說，懂得都懂。”

張齊若有所思的看向對方。

他不慌不忙的說道：“不見得，你隻是外形長的像張齊，你以為你像張齊那樣聰明絕頂，有著逆天的醫術，堪稱人見人愛，車見車爆胎的完美型男？”

男人挑眉道：“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並不是一個完美的人，你的腦袋，也不像是機器一樣，似乎某種機製，讓你無法交待一些你的核心秘密。我感覺隻要給我時間，我有可能破解。”

男人臉色一變。

張齊幽幽道：“而且，或許你自己都不記得跟我說了哪些，或者還有哪些事情是可以告訴我的。”

男人歎了口氣道：“也許吧。畢竟我不是個完美的人。”

“那我提醒你，你若是想到什麼可以告訴我的東西，你就告訴我，如何？”

男人盯著張齊手中把玩的銀針，眼中浮現一抹驚恐之意。

最終點了點頭：“可以，我想到什麼，可以告訴你的，我就和你說。”

張齊看向男人，問道：“你的臉，是怎麼變成張齊的模樣的？是不是整容整的？”

男人沒說話：“這我不能告訴你。”

“不能告訴我，也就是否認了，因為整容這種事，沒什麼可隱瞞的。你不告訴我，就說明你的臉，不是通過整容的方式變成這樣的。”

張齊深吸口氣。

在男人懊惱的目光中，再次說道：“像你這樣長的像張齊的人，還有多少？”

“我不知道。”

“還有沒有長的像彆人的人？”

“這你應該猜到吧？”

張齊略一思索：“今天，我遇到了一個女人，在冒充彆人的身份，她和你一樣，有著彆人的外貌。有這種情況吧？”

男人一番糾結之色。

過了片刻，說道：“有！”

張齊目光一凝。

看來這次，男人的確是給了自己一些有用的消息。

想到這裡，張齊再次問道：“怎麼才能讓你招供？”

男人坦然道：“你這麼問我，不如直接殺了我。”

看來這種事，已經觸及了一些秘密。

張齊心中一動。

他道：“有沒有什麼辦法，區分一個人是不是像你這樣在假冒彆人？”

男人全身一震。

他掙紮了片刻說道：“如果我告訴你，你能放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