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他和艾拉解釋這名公爵的身份,是除了曾經的親王弗格森之外,權勢最大的一名公爵,屬於親近維多利亞的派係。
保鏢帶路,兩人來到一輛加長勞斯萊斯麵前。
“請。”保鏢做出邀請的手勢。
保利爾和艾拉對視一眼,打開車門。
車裡,不僅僅有斯多夫公爵,還有其他人。
保利爾看見這些人的長相,麵色更加慘白:“各位都在這裡啊......”
這些人全都是鷹國境內的頂尖貴族,屬於聯起手來,就算是女王維多利亞都要忌憚的存在。
當然,現在有寧塵壓著,他們並不敢做什麼,但這不代表他們不敢對保利爾和艾拉做什麼。
坐在正中央的斯多夫麵色陰鬱,冷聲道:“保利爾,看在女王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們三天時間治好我兒子,如果治不好......就讓你家人去河裡撈屍吧!”
一開口,便是赤果果的威脅。
斯多夫有這個資本,也有這個能力說出這種話。
四周的幾名貴族,也用嚴肅的目光望著兩人。
保利爾吞了一口唾沫,用力點頭道:“斯多夫公爵,您放心,我們一定會治好您兒子。”
斯多夫目光陰梟地點了點頭,揮手道:“走吧,是生是死,三天後見分曉。”
他不是沒有嘗試過,但卻也隻是得到了無法治療的結果,所以才來找保利爾的麻煩。
從勞斯萊斯上下來,保利爾和艾拉長出了口氣,麵露憂愁之色。
“現在怎麼辦?”艾拉皺眉道。
保利爾歎了口氣:“我們......恐怕隻能向寧先生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