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過是......
另外一個女人不要,她卻求不得的。
她以為自己不在意的,她從小就比彆的孩子聰明,目的明確。
可是......日複一日,在那個女人的兒子回國之後,自己丈夫看著那個少年眉宇間偶爾會發呆。
她就控製不住心裡滋長的不甘心......
明明是那個女人拋棄他,是她為他打點一切,生兒育女,可他卻從不肯施舍一點溫情。
甚至在生下朝北之後,他就與她分了房。
是啊,一切都是她求來的,算計來的。
可他就沒有錯嗎?
......
這夏日的深夜一點半,這樣潮濕與悶熱,修竹一樣的少年,站在盥洗室裡衝著冷水澡。
他柔軟潮濕的劉海都撥到腦後,玻璃窗打開著,水衝刷過少年白白淨淨的身體。
少年和她的丈夫不一樣,他還是一塊乾淨的玉,沒有任何女人打磨雕琢的樣子,也沒有被人打上烙印。
像剛剛在夜晚開放的曇花。
她吐出煙霧,模糊了眼睛......是那位小姐的孩子。
如果讓她來打上屬於她的烙印呢......
反正夏夜這樣無聊,不,她的一生都能看得到頭的孤寂與無聊了。
她沒有猶豫太久,捏滅了煙,換上一件極其單薄的、胸口極低的綿睡裙——
這是非常難弄來的蘇聯貨。
她拿了一塊大大的毛巾,慢慢地走下樓梯,所有人都睡著了,隻有她輕緩的腳步聲。
她推開了二樓盥洗室的門口,看著猛然轉頭過來,警惕地盯著她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