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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從空中往下俯瞰的話,此時此刻緝事司內外的場景應該有幾分壯觀。
大院外邊,密密麻麻的精甲府兵還在不停的把羽箭送進院內,而在大院裡邊,濃煙滾滾,哀嚎聲連成一片。
最讓這些緝事司的人感到絕望的是,他們連一命換一命的機會都沒有,他們隻能被屠戮。
府兵根本就沒打算衝進去,他們用了一夜的時間準備充分。
非但調集了至少數倍於緝事司兵力的軍隊過來,而且還在緝事司大院周圍布置了水車,以防大火連成一片。
事實上,也很難連成一片。
歸根結底還是要怪緝事司太跋扈,太狠毒,當初修建冀州府緝事司分衙,拆的是民居,上百戶人被要求遷走卻並沒有安置。
沒多久,這百戶民居就被夷為平地,等到緝事司大院建成之後,剛剛從都城調過來做旅授的那個叫劉臘的人憋著一肚子氣。
他被調到冀州這邊做旅授,心裡不舒服,雖然在這一人專權,可他舍不得都城繁華,況且被分到地方上,在緝事司也就沒辦法再上一步。
他有怨氣,就把怨氣發泄在周圍百姓們身上,看到四周的民居距離緝事司大院還是不夠遠,這位旅授大發雷霆,下令驅散四周百姓,有人不肯搬走,被他們夜裡放火活活燒死。
就這樣,緝事司大院四周都是空地,至少有三十幾丈範圍內連一座建築都沒有。
很多很多年後,緝事司的大院也被一把火燒了。
可是很多很多年前,被燒死的那些無辜百姓,他們不可能知道緝事司會有這樣的下場。
一定會有人說這是報應,一定會有人說這是遲來的正義。
說的人也許還激動的很呢。
此時此刻緝事司裡的人隻有兩條路,往外衝,被亂箭射死,不衝,被大火燒死。
這次府兵調集沒有給緝事司一點反應時間,清晨的時候隊伍集結起來迅速朝著緝事司這邊開拔,到了地方之後立刻合圍。
柳戈坐在馬背上看著那熊熊大火,想著那麼好的房子確實有些可惜了。
還有人懼怕死於火中不斷的往外衝,他們前赴後繼的死在門口或是院牆內外。
緝事司的裝備精良,而且個人武藝也都不算很差,可是根本就沒有給他們機會反抗。
外邊是誰!
院子裡傳來一聲暴喝。
我是緝事司旅授許苼俞,我現在要出來!
灰頭土臉的許苼俞出現在大門口,他想看看,到底是誰來滅他緝事司的門。
柳戈抬起手示意了一下,對著大門口的士兵隨即放下羽箭。
許苼俞邁步到了門口看向柳戈,眼睛裡的殺意立刻就湧了出來。
柳戈,你好大的膽子!
許苼俞抬起手指向柳戈。
柳戈坐在馬背上看著咆哮的許苼俞,聽他喊完了這句話後就抬起手,他手裡有一把連弩。
手指扣動,弩箭激射而出。
許苼俞還在抬著手指向柳戈怒罵,弩箭就已經到了,噗噗噗的幾聲悶響,許苼俞被打的連續後退兩步,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箭,眼睛裡都是不相信。
他緩緩抬起頭看向柳戈:你..怎麼敢
噗噗噗.
..
柳戈換了一把連弩又打空了弩匣。
他從馬背上跳下來,緩步走到門口,許苼俞已經倒在地上,躺在那看著柳戈,柳戈溜達到許苼俞身邊,連弩對著許苼俞的臉開始點射。
許苼俞的腦袋被打的來回搖晃,片刻後臉上就釘滿了弩箭。
柳戈看著已經沒了呼吸的許苼俞歎道:我以為你出來是想求我,結果你罵我
他又點了兩下連弩,連弩已經沒有箭了,發出哢哢的幾聲空響。
他轉身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把許苼俞的屍體拖到一邊,沒準許家的人還要呢,給他收拾一下,太難看了不好,當然也沒準許家的人連自己都保不住了。
手下人聽到這句話都有些懵,這地上躺著的人,那張臉釘滿了弩箭,這怎麼才能收拾出來讓他好看點
圍攻持續了數個時辰,從清晨到快日落,其實很早之前就沒有人再往外衝,可是府兵也不會燒著大火進去檢查,等到火差不多燒的小了起來,這才開始潑水滅火。
進去之後,慘不忍睹。
羽親王府。
羽親王和節度使曾淩正在下棋,他低頭思考著下一步如何落子,門外的管事壓低聲音說道:王爺,許庚茂在府門外已經跪了兩個時辰,王爺剛剛交代說兩個時辰提醒王爺一下,現在時辰到了。
羽親王嗯了一聲,放下手裡的棋子,他看向曾淩道:贏不了,投子認輸。
曾淩笑道:王爺贏的不在棋局上。
羽親王笑了笑後吩咐道:去把許家的那位老人家請進來,那麼大歲數了已經跪了兩個時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