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有些微的窘迫,她怒看著眼前這不依不饒的封軒,最終,她沉默了下來:“這樣玩很有意思嗎?”
封軒愣了下。
“你這樣玩很有意思嗎?”夏青抬眸看著他。
“我沒有玩。”
“沒有?我是一個有夫之婦,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你呢?封家的嫡子,將軍,還未成親,現在我們這樣,你不是玩嗎?那是什麼?”夏青黑眸中有了一絲怒氣。
封軒放開了她,怔怔的望著她。
“封軒,”夏青歎了口氣:“我與你之間根本就不可能。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喜歡上我?但以後彆再這樣了。走吧。”
不想,一手又被封軒握住,夏青擰了擰眉,卻見封軒什麼也沒有說,隻是沉默著往前走。
走了十幾步之後,夏青看著他修長寬闊的背影,淡淡道:“走錯方向了。”
封軒身子一僵,趕緊轉了個方向。
夏青一聲輕歎,反拉著他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他是路癡,但真沒料到連半點的方向感也沒有。
一路上都沒有黑衣人的出現,所以夏青與封軒二人很快就下了山腳,於此同時,一隊人馬也在山腳焦急的尋找著,當封軒在遠處看到他們的戎裝時,吹了口哨,很快,這隊人馬便到了他的麵前,正是燕道帶的人。
“少主?你沒事吧?”燕道急道。
“我沒事。”封軒看著將手抽回的夏青,夜色下的神情看不出在想什麼,隻道:“先將她送回去吧。”
“是,不知道姑娘家住哪裡?”因為是和少主在一起的女人,燕道看著夏青的目光多了份趣味,不過在夏青報出府邸時,燕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啥?哪裡?”
“瑾王府。”夏青再說了一遍。
燕道呆了呆,瑾王府?那不是應辟方住的地方嗎?跟他們可說是水深火熱來著,“咳咳……原來姑娘是瑾王府的人啊?不知跟瑾王是什麼關係?”
“多問什麼呢?”封軒瞪了燕道一眼。
夏青看了封軒一眼,看著燕道說:“我是瑾王的女人,他們都叫我夏青夫人。”
燕道張大嘴愣看著夏青,她說什麼了?她說她是夏青夫人?就是那個救民於水火,有著傳奇故事的夏青夫人?燕道激動的道:“您,您就是夏青夫人?”
夏青點點頭,隻是不明白這人為什麼突然這般激動?
“我們都聽說過你好多的事呢。”
夏青:“……”他聽的重點不應該是‘瑾王的女人’這話嗎?
此時,燕道拉過了一區千裡駒,恭敬道:“請夏青夫人上馬吧,這會城門還沒開,我們得渡護城河回城才行。”
“你們不奇怪,這深更半夜的,我為什麼與你們的少主出現在這裡?”夏青奇怪的這些人的反應。
燕道哈哈一笑,爽朗的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咱家少主喜歡你唄。”
“可我是瑾王的女人。”他們不避諱嗎?或者說,不介意嗎?
“那有什麼,等少主打敗了謹王,少主直接把你搶了就是了。咱們祖上的女人們都是這樣搶回來的。”燕道那是一臉的驕傲。
夏青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看向了封軒,不知何時,他嘴裡叼了根草,也正咧嘴看著夏青。
夏青自然是不知道,封家的強大,並不是因為他們入朝為官後開始的,而是在還未入中原前便是一個牧遊民族,因為幫著開國帝建有功勳才封了將,他們的兵權並非皇帝所給,而是本身這個家族就是個龐大的牧遊民族,驍勇善戰,牧遊民族的女人,向來是搶了便算,雖然幾百年過去了,漸漸漢化,但某些習俗該用時,還是很善於運用的。
比如這燕道,從一開始的駭然,到一聽她就是夏青夫人後,得,心裡馬上閃過好東西還是歸少主所有吧的想法,一切便釋懷了,現在看著夏青,完全就是自家人的眼神了。
生平第一次,坐在馬上的夏青不淡定了。
上了岸,夏青便獨自進城,沒有讓封軒一起進城。
夜風清涼,她需要冷靜,所以,走得很緩慢,僅僅三個時辰而已,卻發生了太多的事,夏青的腦海裡想的是封軒親吻她的一慕,少年的羞澀,笨拙,激烈,到現在她都猶在眼前之感,儘管她表麵平靜,可內心……
是她太放縱了,從一開始,她便不該與他太過親近,她應該與他保持著男人與女人的距離,隻是,她從沒想那麼多,男人與女人的防線,她也沒有那般明確,或者說,從沒有引起過重視。
“主子——”阿巧的聲音突然在一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