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莫慌,我們不是你的敵人,我們方才救你,隻因你跟我們的一個朋友很像,而她的身份是祭祀公主。”應辟方淡淡說道。
“什麼?公主在你們那裡?”白衣女子激動的道,說完,她滿臉懊惱,“什,什麼祭祀公主,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眾人:“……”
景衡輕笑了下:“我們沒有騙你,媛媛公主確實在我們這裡,姑娘若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將公主的畫像畫出來。”說著,他走到桌前,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筆與紙。
白衣女子狐疑的盯著這溫潤如玉的公子,不過,她自不會相信他,山下的人沒一個是好人。
半柱香的時間後,景衡將媛媛公主的畫像交給了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接過,細細在看著畫像中人,畫中的是一個長相清秀但氣質頗為出塵的女子,她並沒有見過公主的真容,以她的身份還見不到公主,但出來的時候長老給她們每個人看過公主小時候的畫像,如今這幅畫像確實與公主幼時有些相像,想了想,白衣女子迅速將畫像在燭火麵前燒毀。
夏青幾人看著她這一行為,並沒有上前阻止。就聽得白衣女子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方才說公主是你們的朋友?”
應辟方點點頭。
景衡挑挑眉,覺得這白衣女子倒是挺單純的,方才還那般戒備,滿是敵意,如今僅憑一幅畫就承認了,一看就知道是沒入過江湖的人。
“公主身邊沒有其她人嗎?”
“能有什麼人?”應辟方奇道。
“沒什麼。不管公主是不是真在你們那裡,就算是陷井,我也是要去的。”白衣女子雖話中仍難掩敵意,但那絲激動還是頗為明顯的。
“你們祭祀一族還剩多少人?”應辟方問。
“無可奉告,彆再問了,不管你問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白衣女子冷聲道:“你們什麼時候帶我去見公主?”
“你們祭祀一族還剩多少人?”
“我要見公主。”
“先回答我的問題。”
白衣女子冷瞪著應辟方,但見到這個男人眼底那絲沒人一點人氣的冰冷時,知道自己若是不回答,怕是永遠也不知道公主的下落了,便道:“這個我不清楚。”
“祭祀一族是在哪裡被滅族的?”
“不知道。”
“是誰要滅了祭祀一族?”
“不知道。”
“那你知道?”景衡奇道,“什麼都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彆說我不知道,就算長老也不知道,我們當時奉命回聖地取東西,但回來時早已沒有族人的蹤跡。十多年來,我們一直在尋找著他們。”白衣女子道。
屋內一時安靜了下來。
應辟方的心裡一直有個疑惑,那便是夏青的身份,爺爺也說過,夏青的整個族氏都被滅族,但以當時的時間來說,這樣的慘案就隻有被稱作神邸一族的祭祀大族,心裡,他曾懷疑過夏青的身份,但從如今這白衣女子的反應來說,那媛媛公主的祭祀公主身份應該是真的。
夏爺爺說得那般慘烈,沒道理一個大家族被滅門沒有人知道,而且,五甲子的內力,擁有這樣絕世高手的家族,天底下除了祭祀一族,還能有誰?
“你們到底什麼時候讓我見到公主?”
“我們要去江陵的明家,姑娘若是相信我們,便與我們一同前往吧。”景衡道。
“我不去,我要去見公主。”
“公主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姑娘大可以放心。二十天之後,姑娘可以來京城的瑾王府找我。”應辟方說完,便拉著夏青出屋。
“瑾王府?”白衣女子喃喃著,目光無意識的看了眼夏青,在見到夏青的黑眸後心裡倒是訝異了下,這女子的眼晴好奇特,但也沒多留意,腦子裡一直想著祭祀公主的事。
“對,公主在瑾王府。不過嘛,”景衡雙手抱胸,笑容溫潤如玉:“你找不到。”但相信這個女人會帶著祭祀一族的人去找的,辟方把名號報出來,想來就是讓那長老主動來找他。
自然,他們也可以偷偷的跟在這個女子身後去找那長老,不過這樣會引起他們的反感,辟方既然對那龍位有野心,自然不是能引起祭祀一族的反感的。
隔天的天氣,變得陰暗了許些,看著似乎會下一場大雨。
明鸞這次是學乖了,什麼話也不說,安靜的坐上了馬車,不過在坐上去前,他瞪的人有了變化,不再是夏青,而是大牛。
流姬坐上了馬車後,一直打著哈欠,可以說是哈欠不斷啊。
“流姬姑娘昨個沒睡好嗎?”水夢並不想關心這個女子,但她打哈欠的模樣實在吵到她和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