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排斥他,但需要他時,會毫不猶豫的轉舵隻因對他有利。
應辟方的心情複雜極了,他想以前的夏青,那個冷漠冷靜的女人,但不管是以前的還是現在的,她們其實是同一個人,就在他以為他和夏青的關係已開始漸漸的好轉時,來了這麼一出。
應辟方的心情是很嘔的。
但這個外人無法理解,對現在這個夏青,他根本不知道以何種態度和心情來麵對。
“辟方?”景衡心頭有種不好的感覺,氣急敗壞的道:“你還在想什麼?這種女人難道你還要她嗎?她不過是利用你而已。”
應辟方心中苦笑,這般明顯的利用,三歲奶娃都能看出來,可他能怎麼辦?丟下這個女人?他舍不得,況且她肚子裡還懷著他的孩子,他是絕不允許孩子出事的:“回家吧。”
“你瘋了。你是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危險的,誰知道她的逆脈什麼時候會恢複?”景衡是真覺得好友瘋了,“一旦她逆脈恢複,你我都危險。”
夏青眨了眨眼,對著應辟方道:“你朋友不是很聰明呀,一旦我逆脈恢複,想殺你們的話,來找你們就是了,這樣丟下我有什麼用呢?”
所有人:“……”她說得好有道理。
景衡想暴走了,他不想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一點也不想。
“走吧。”應辟方苦笑。
“她對你這麼不好,你到底喜歡她什麼?”景衡鐵青著臉,死就死吧,可他不希望辟方的心裡有這個女人的存在,喜歡誰不成,喜歡這麼一個可惡的。
不待應辟方說點什麼,夏青突然看著他道:“我對你不好嗎?如果我對你不好,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你對我非常不好。”
應辟方身子一僵,景衡怒氣衝衝的正想說什麼,似想到了什麼,瞬間萎了。
夏青看向流媚,李忠,大牛,水夢幾人,輕問了句:“他對我怎麼不好了?”
四個麵麵相視,流媚忙道:“稟尊主,這個屬下和李忠也並不清楚,當屬下二們來到您身邊時,您已經嫁給王爺二三年了。”
李忠在心裡籲了聲:好險!這球拋得好,嘿嘿,就讓大牛去答吧,不過不管怎麼說,王爺危已。
大牛和水夢再憨厚,也知道這話不太好答,總覺得王爺那小性命是握在他們手裡了。
一時,二個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最後水夢結巴的道:“主,主子,現在王,王爺待您和小公子可,可好著呢。”
夏青又將目光投向了應辟方:“方才接觸你時,就覺得你的氣息很混濁,你被幾個女人睡過?”
李忠:“……”
流媚:“……”
大牛:“……”
水夢:“……”
剛趕到的明鸞,明宗主等人:“……”
景衡身上的老血險些噴完,什麼叫被幾個女人睡過,應該是辟方睡過幾個女人好嗎?怎麼一句話反了個麵,效果感這般強烈呢?說得好像辟方是名妓似的,呸呸呸——
他在亂想什麼!
應辟方望著身邊的女人極冷但也乾淨至極的黑眸,這一刻,他突然有種轉身想逃的衝動。
見所有人都驚呆的望著她,夏青可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驚悚的話,但他們這模樣也就印證了她說的話,她擰眉看著應辟方:“你的氣息這般混濁,想來被不少於三個女人睡過,真是肮臟。”
說著,夏青退開了幾步。
應辟方的臉一沉,咬牙切齒的道:“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尋常。”
夏青點點頭,像是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我是你的妻,還是妾?”
“你是本王的王妃。”
“一直是嗎?”
這什麼問題?應辟方瞪眼,一時氣噎,但這個問題該死的問住他了。
看這表情,夏青擰的眉更深了,喃喃道:“原來失去記憶的我這般蠢?要是現在的我,早一掌拍死他了。”
眾人:“……”還是沉默吧。
這個女人隻是一句話,應辟方突覺得他的傷口又深了幾許,好想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