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動了,怕在踩到什麼東西。”接受到夏青疑問的目光,應辟方如實的把自己心裡的想法嘟囔著說了出來,因為現在的他本著自己委屈,又怕自家娘子不開心的目的,乖乖的在哪裡當著木頭人。
“沒事,你動吧。我踩到的那點野果你都踩完了,不用在擔心什麼了。”夏青手裡忙著自己的事情,頭也不抬,直接就是一句。但是應辟方現在很迷茫,如果說這句話是安慰自己的話但是為什麼他絲毫沒有感覺被安慰道,反而更紮心了呢。
“那個,娘子,你安慰人的話語可不可以彆這麼犀利。”應辟方依舊小心的走到夏青的身邊,感覺很委屈的和夏青說這話。應辟方本著自家娘子肯定會有所行動或是表示,但是他想錯了,畢竟他的娘子可不是什麼普通人,有著普通且大眾的思維。
“哦!你想多了,我沒有在安慰你,就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現在的夏青有點不清楚自己麵前這個好歹也同床共枕幾年的男人的腦回路。夏青現在心裡就一直在犯嘀咕,自己為啥要安慰他啊?難道說他踩了自己辛辛苦苦摘的果子他還委屈了。
夏青在哪裡一直在不滿,而剛剛就被夏青紮了一刀,本想尋求安慰的應辟方現在又被紮了一刀,現在的他瞬間明白了,在自家娘子身上所謂的安慰神馬的都是奢求,但是小刀片到是真的妥妥的紮心。
“恩人,恩人,你們在哪?”正在倆人都在心裡默默的數落著對方的時候突然傳來了大牛的喊聲。夏青淺淺的笑了,看來大牛還是蠻靠譜的,最起碼比自己身旁的這個靠譜多了。原本就被自家娘子紮了倆刀的應辟方,現在看到自家娘子就因為大牛的一句喊聲又開始笑了起來。
應辟方表示他現在再一次的紮心了,他現在恨不能把這個大牛踢得遠遠的。但是當著夏青的麵,應辟方表示他並不敢,所以他現在隻能靠眼神來表達自己的不滿。應辟方轉頭看向自己的娘子,希望她能看到自己的不滿,但是夏青現在隻希望大牛可以儘快找到他們並沒有時間來理應辟方。
“恩人,恩人,可找你了,你沒事吧。”大牛在發現應辟方的那一刻那,就一個箭步衝到夏青的身邊,關切的問到有沒有事。夏青笑著拍了拍大牛的手,表示讓他放心。
但是後跟來的流媚和李忠確實看到了王爺的黑臉,惡狠狠的瞪著正在對著自家尊主噓寒問暖的大牛。倆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無奈,但是現在的二人表示現在他們的處境有一些尷尬。
因為如果要是去看望自家尊主的話,王爺肯定會更加的不高興,但是去問王爺的話,先不說他現在的心情就單單來說他們可是誓死追隨尊主的人啊!在二人思索了一下,決定去看看自家的尊主。
畢竟他們追隨的尊主,而不是王爺。他們打定了主意就朝夏青走了過去,而應辟方在看到這一場景的時候,臉上不由得又黑了幾分。所以當應辟方的影衛趕到時,就看到了一種奇怪的場景。
王妃被流媚,李忠還有大牛圍著噓寒問暖,每個人的語氣中都有著關心的語氣。恰恰相反的是,自家的王爺身邊一個人都沒有,而且臉黑的像塊碳,並且目光不善的看著,額,大牛。當影衛發現這個情況的時候,紛紛看向了自家的王爺。
應辟方實在是受不了自己那些影衛的目光了,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彆人緊緊圍繞著,他不敢去看流媚和李忠,因為自己的娘子貴為祭祀尊主,而他們二人是從小就開始保護她的。可是那個大牛過來湊的是什麼熱鬨。
應辟方現在看到大牛就不開心,尤其是自家娘子對他的那份信任都比自己多。而且他也比自己都更了解夏青。應辟方越想越氣,直接大步的走過去,拽過那個正在被彆人噓寒問暖的女人,拉著她的手,回家。
“哎,你不要再把我恩人弄丟了。”應辟方本來拉著夏青正在大步流星的走著,突然身後傳來大牛的一句。氣的應辟方現在就想把他給斬頭,什麼叫做哎,現在連王爺都不叫了現在都已經這麼猖狂了。
夏青聽著大牛這麼一句話,在看看應辟方的臉色,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反而也是更加覺得現在的大牛對自己過於關心了。而流媚和李忠卻瞬間變了臉,在看著自己主子的淡然和王爺的怒火絕對是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