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心,你就是個貪吃鬼。”霍天翼忍不住罵她。
她好像這幾天就要來月事了,女人來這個之前是儘力不能碰寒氣大的事物的。
曾經有那麽一個女人也是有痛經的毛病,來之前總是膩歪著和他耍賴,當時兩人都是要高考的青年男女,高傲如他卻傾身為她洗衣、做飯,給她熬紅棗粥和薑糖水。
於甜甜這個名字已經經久不在出現在了腦海裏了,慢慢的遺忘,並不代表沒有痛過。
第一次霍天翼失神了。
他承認第一次見到夏暖心有一瞬間的熟悉感,可是愛上這個笨女人卻不是因為那個曾經傷自己最深的人。
夏暖心看到走神的霍天翼,悻悻的收回自己的小手,有些幽怨的說道:“就吃一個不礙事的,在老宅我都不我都沒好意思吃,在自己的家,還要受你的控製,討厭!”
小女人嘟嘟囔囔的抱怨,霍天翼聽得真真的。
‘自己的家’?
小女人把老宅當成是外人,把這裏當成是自己的人,自己的家,他有什麽資格限製她的自由。
大不了她疼的時候給她按摩或熬製薑糖水和紅豆粥吧!
霍天翼拿過一個帶卵的大螃蟹,拿過專門的鉗子優雅的剝著裏麵的肉。
夏暖心饞的直流口水,卻隻能喝著小米粥和小青菜。
心裏不停的怒罵:‘變態,不讓我吃,你卻自己吃獨食,吃死你。’
霍天翼看著小女人飄過來的小眼神就知道她在心裏小心思。
“夏暖心,你在罵我?”
“你怎麽知道?”夏暖心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句話,接著發現自己的說錯了,一下子捂上了自己的小嘴,微微一咧嘴問道:“霍天翼,剛才你說的什麽?我沒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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