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沒想到皇後娘娘居然和安王殿下在梨園私會,這對狗男女,真是欺人太甚!”
鳳君燁身旁的護衛憤怒的說著,鳳君燁雙手緊握,眸子裏的殺意是怎麽也掩飾不住的。
“你說誰是狗男女?”
護衛渾身一抖:“他們、他們難道不是狗男女?皇後娘娘都已經……”
“放肆!”
“她是朕的皇後,是朕的結發妻子!”
若非能夠聽見沈千月的心聲,鳳君燁恐怕也會這麽認為。
“安王殿下到底再說些什麽?”
沈千月抽回自己的手,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
“本宮是你的嫂嫂,安王殿下私會自己的嫂嫂,莫非是不想活了?什麽蠱不蠱的,莫非殿下是想謀殺陛下篡位嗎?”
什麽東西!
居然還摸她的手。
臟死了臟死了!
待會兒回宮她一定要好好洗洗,太晦氣了。
原本臉色陰沉無比的鳳君燁忽然笑出了聲,就連眸子裏也醞釀出了笑意。
護衛:“??”
陛下莫不是有什麽大病吧?
皇後娘娘都和別人拉拉扯扯了,陛下怎麽還能笑得出來啊。
“月兒?”
鳳清硯震驚地望向她,隨後臉上是一片傷心欲絕的表情。
“我自皇兄利用沈大將軍的安危逼你同他圓房,我也不強求你是否完璧之身,但曾經許諾要給你的,我定不會食言。”
鳳清硯隻當她是傷心過度,一時間精神恍惚才會如此。
畢竟先前沈千月可是對他死心塌地,自己讓她做什麽就做什麽。
哪怕是讓她幫著幽會貴妃,她也義無反顧。
在他看來,沈千月就是個十足十的蠢女人,一點兒腦子都沒有。
沈千月笑得好不開懷,她瞧著鳳清硯那張清潤的臉龐,緩緩道:“本宮何時說是陛下脅迫的了?”
“本宮乃陛下結發妻子,同陛下圓房難道不是名正言順嗎?”
“倒是安王殿下今天這番言論,難道就不怕本宮告知陛下,治你個謀反且大逆不道的罪?”
鳳清硯臉色一變,忽然再次抓住她的手腕:“你不是月兒!”
他的月兒從來不會對他說出這種話的!
沈千月素來溫和,更不會如這般尖銳犀利。
“你到底是誰!”
鳳清硯一把打掉了她的帷帽,然而帷帽下那張臉,除了是沈千月還能是誰?
鳳清硯像是受了天大的打擊一樣,忽然用力將她抱在懷裏,話語裏滿是自責。
“對不起,對不起月兒,是我不該讓你嫁給皇兄的,讓你受到這般折磨,如今就連精神也變得不正常了。”
對!
一定是皇兄將她折磨成這樣的,皇兄素來愛折磨人,更別說月兒這般柔軟溫婉的女子了。
沈千月擰眉,見掙紮不出他的懷抱,忽而抬手,一掌劈在他的後腦。
鳳清硯兩眼一翻,直接暈死在地上。
沈千月又在他身上狠狠踹了兩腳,冷哼一聲:“什麽玩意兒,但凡你能鬥得過鳳君燁,本尊也就對你刮目相看了。”
若非一年後暴君是注定的路,身邊空無一人,又一身的毒,安王還真不一定能鬥得過鳳君燁。
“不過很可惜,鳳君燁現在是本尊的人,除了本尊,誰都不能他死。”
閻王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