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節修長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脖頸上,一路向下,到了她蝴蝶骨的位置。
她身子一顫,似有些承受不住這不經意的撩撥。
浴室裏水霧彌漫,似連那雙瀲灩的眸子裏都染上了些水光。
“我們不過是在履行夫妻義務,不行嗎?”
“履行夫妻義務?”
江廷洲語氣危險地可怕。
“沈千月,你到底是有多缺男人?”
她就這麽饑不擇食嗎?
“那老不死的到底有什麽好?”
沈千月冷笑:“老爺子老當益壯,比起二爺您一個不能人道的廢物,當然比你好。”
她是個不怕死的,在江廷洲暴怒的邊緣來回反複橫跳。
她也的確成功惹怒了江時晏,大手卡住了她纖細的脖子。
“唔!”
女人眉心緊鎖,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色。
眼尾卻染上了一抹紅。
“江廷洲,你……”沈千月大口喘著氣:“你放開我!”
“我現在可是江太太!”
“然後呢,用這個威脅我?”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受人威脅的人。
沈千月貝齒輕咬,眼神裏帶著慍怒,然而此刻她這般模樣落在男人眼裏,像極了一隻發怒的小貓咪,可愛的緊。
“所以,你這是在生氣,對嗎?”
沈千月仰著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似在挑釁。
水霧落在女人如玉的肌膚上,瀲灩的眸子泛著瑰麗的光芒。
炙熱的大掌扣住了她的脖頸拉緊,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語。
“你也配?”
沈千月咬著唇,呼吸有些亂。
“沈千月,你是不是忘了,從你嫁進來的那一刻起,你就沒資格這樣和我說話了。”
她不是喜歡錢,喜歡攀附權勢?
在得知他無法成為江家繼承人的那一刻起,她就果斷的將自己拋棄了,這個女人的心比誰的都狠。
男人微眯著雙眸,唇角惡劣地勾起。
“你這麽喜歡犯賤,我當然得配合你。”
她的喉嚨裏像是被堵了什麽東西一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發出斷續細小的嚶嚀。
男人寬闊的身影壓下,她回過神來,唇中呼出來的熱氣落在他的脖頸處。
很癢,也很勾人。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我不過是選了一條最適合自己的路,有錯嗎?”
“最適合你的路?”男人深邃的眸子危險眯起,掐著她脖子的手改為抬起她的下巴。
“那你的目光還真不怎麽樣。”男人諷刺著。
她還真是個尤物,即便受製於人,也依舊美麗。
怪不得能讓那麽多男人對她趨之若鶩,但凡是個男人,隻怕都頂不住她這樣的妖精。
沈千月咬著唇,依舊在作死邊緣瘋狂橫跳:“那又怎樣,你江廷洲不行,難道還不允許我去找別的男人嗎?”
男人目光驟冷:“我不行?”
他忽然一把將人從水裏撈起來。
高大的身軀在沈千月麵前,她就跟小雞仔似得,一點兒反抗力都沒有。
“江廷洲,你乾什麽!”
“你不是說我不行,總得讓你見識見識。”
他粗暴地將人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高大的身軀將底下的女人徹底籠罩,餘下的隻有女人婉轉的低吟。
……
次日一大早。
沈千月是被渾身酸痛給痛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