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太累了,睡的沉,這也能理解,可今天是怎麽一回事?
相處了一個多月,他雖然看不見,但可以感覺的到,他的這個保姆很勤快,不是個偷懶的人,難道是生病了?
想到這兒,他有些不放心,摸索著走過去,蹲下在電視櫃前找鑰匙。
房間裏的所有備用鑰匙都在電視櫃的抽屜裏放著,他看不見,但隻要是鑰匙他都拿了出來,然後走到沈舒娜的房間外,一個一個的試。
試了很多個後,有一個鑰匙終於插進了孔裏。
他擰了一下,把門打開了,但沒有立馬進去,而是站在門口朝著裏麵道:“盛娜,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裏麵沒有人回應。
他擰了一下眉頭:“我進來了。”
他等了片刻,不見沈舒娜給他回應,就慢慢的進了房間。
他喊了好幾聲她的名字,沒有任何聲響的回應,就來到床邊探手摸了摸。
摸到散開的被子後,他立馬收回了手,可又覺得奇怪,被窩好像沒有溫度。
他又伸手摸了幾下,床上沒有人,被窩確實是沒有溫度。
她一大早就哪了?
難道是去買菜了?
想到有這種可能,他就趕緊出了房間。
免得她待會回來,看到自己進了她房間,還以為自己是想對她做什麽呢。
他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都不見沈舒娜回來。
他不禁皺起了眉頭,當下也覺得奇怪。
被子是散開的,那就是說她昨晚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