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人聞言,都鄙夷不屑的盯著顧瀾城。

有些人朝他扔石頭:“養這種兒子,不如養個叉燒包。”

喬馨抱著顧瀾城痛哭流涕:“你們彆罵他,求求你們。他是為了我,他隻是為了我。”

“我身體有病,不被公婆喜歡。可是我也渴望有人愛我啊。瀾城他隻是愛上一個身體不好的女人,他沒錯啊。”

顧父怒道:“他愛任何人都沒有錯,可他千不該萬不該為了你,喪儘天良的欺騙喬米的感情,還奪走喬米的腎。最後被人家報複......你們有今天都是活該。誰叫你們心術不正......”

顧瀾城的行為,從父親嘴裡出來立刻引起人神共憤。

“天啦,這種人難怪親生父親都不要他。簡直是黑心黑肺的畜牲。”

喬馨抱著顧瀾城猛哭:“你們不要這樣說他,他是好人。”

“逼死自己的媽媽,這種人能是什麼好人?”

顧瀾城就好像過街的老鼠,被人唾罵。

他卻沒有任何反應。隻是跪在顧母麵前。就好像雕塑般,一動不動。

最後警官出麵:“你們兩都是死者的家屬,死者的身後事,誰負責?”

顧父道:“我跟她離婚,不過是對孩子的教育出了不可調和的分歧,我確對她還有感情。我願意為她辦理身後事。”

顧瀾城眼底射出寒意:“我媽不稀罕你假惺惺的討好。如果不是你跟她離婚,她怎麼會精神失常崩潰?我媽的死。你也難逃乾係。她就是死,也不願你再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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