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母低頭抹淚。“她們說了,那些待遇好的,都是格外塞了紅包的,護工才對他們另眼相待。像我們,沒有親戚來探視的,也沒有另外塞紅包的,就該是這樣的待遇。”

喬馨慍怒不已:“你什麼意思?你是怪我沒經常來看你們?怪我沒有給你們繳關係費?”

她想到顧瀾城適才的刁難,頓時委屈的咆哮起來:“你彆生在福中不知福。你知不知道,為了讓你們住進這家療養院,我一個月要繳多少錢嗎?”

喬母低頭囁嚅:“你現在不是顧家的夫人嗎?這點錢還能難為到你?”

喬馨吼道:“顧家快破產了。顧瀾城已經不樂意花錢供養你們。”

喬母顫了顫,一副被拋棄的可憐模樣。

“瀾城他不是一向很愛你嗎?他這樣對我們,就不怕你生氣?”

喬馨無力道:“那是從前。現在我跟他的關係。已經很不好了。也許要不了多久,我就是顧家的下堂婦。”

喬父忽然顫巍巍的舉起手,喉嚨裡發出嘶啞的聲音:“這......是......我們......的報應。”

喬馨震驚的瞪大眼:“爸爸,你知道你再說什麼嗎?”

喬父又道:“我們那麼欺負喬米,如今得到了報應。”他力氣用儘,垂下手。

喬馨恨鐵不成鋼的望著兩個老人,此刻她有種不被親人認可的孤獨感。

“爸爸,對不起,我們住不起這麼好的療養院了。我們得出去。”喬馨道。

喬父絕望的閉目。

也許深感自己大限將至,喬父其言也善:“馨兒,我命不久矣,日後你好好的對你媽媽。切不可再給自己添罪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