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拒當舔狗掌摑棒梗(1 / 2)







上完菜,沒等散席,何雨柱就直接用網兜拎著兩個飯盒回了四合院。

走進前院,三大爺閻埠貴正拿著掃把,裝模作樣在打掃院子。

這個大院裏有兩道崗,一是前院三大爺。

誰要是手裏拎著東西回來,他都琢磨著分一杯羹。

比如許大茂去公社放完電影回來,常常帶些山貨土特產,三大爺大多能順一些回家。

兩人客氣地招呼一聲,何雨柱直接往中院而去。

秦淮茹正在水池邊洗衣服,不明白她為什麽總有洗不完的衣服,可能是為了立人設吧?

這是大院裏的第二道崗。

她大多時候是在等他回來,好攔截他手中的飯盒。

見他手裏拎著兩個飯盒,她立馬放下衣服,雙手在碎花襯衣上擦一擦。

眼睛發光,高興地迎上來。

“傻柱,你回來了?”

說著,伸手就要接過飯盒。

從前的何雨柱,總是屁顛屁顛雙手奉上。

此刻,他拎著飯盒的手往後麵一背,躲開了。

今天下午,他費老大的勁,才在工裝的夾縫裏摳出十幾塊錢。藏得這麽好,就是為了避開秦淮茹。

腦子裏搜尋記憶,床底下的大箱子裏也就藏了八十塊錢。

那是今年四月份發行新貨幣時,他去銀行兌換的新十元,就八張。

他每月工資三十五塊五,還經常可以占食堂的便宜。

在這個人均月花費五塊的年代,應該可以攢下很多錢的。

自從賈東旭去世後,他的錢大部分被秦淮茹以各種名義借走。

他從食堂帶回來的飯盒,也全部送上賈家的餐桌。

這幾年,家家缺糧食。

大院裏的孩子們,個個長得麵黃肌瘦,隻有賈家的孩子養得白白胖胖。

就連賈張氏這個老虔婆也養得胖胖的,大院裏除了二大爺劉海中,就數她最胖。

唉,何雨柱打心眼裏瞧不起自己的舔狗行徑。

掏心掏肺幾十年,最後被凍死在橋洞裏。

想起這些,他的眼神變得冰冷。

秦淮茹一直在等他回來,孩子們也在等傻叔帶飯盒,正翹首以盼。

可傻柱他是怎麽了?

這樣的眼神,刺得她極不舒服。

冷漠又疏離,她心裏甚至有些沒底了。

喃喃地問:“傻柱,咋的啦?”

“飯盒是帶給雨水的!”

何雨柱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就準備回自己的正屋去。

怎麽能讓到手的飯盒飛走呢?

秦淮茹不動聲色往旁邊挪了一步,擋住他的去路。

胸前飽滿的糧倉都快要蹭到他身上了,雙眼瞬間霧氣彌漫。

非常委屈地道:“早晨,姐就和你說好了。晚上,姐請你喝酒。”

嗬嗬,所謂喝酒。

就是賈家人把他帶的飯盒全部收走,然後端來一小碟花生米,陪他喝劣質的散白酒。

關鍵那花生米,還是棒梗從他家的壇子裏偷走的。

特麽的,重生回來的何雨柱越想越氣。

正要發火,卻發現有人在後麵拽他的飯盒!

扭頭一看,是棒梗。

小崽子拽不動,便使勁兒掰他的手指。

嘴裏還嘟囔著:“我要吃肉!給我,我要吃肉!”

白眼狼!

你吃不吃肉與老子何乾?

橋洞凍死的情景一下子浮現在眼前!

何雨柱怒從心頭起,揚起另一隻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中院回蕩。

所有人都驚呆了!

“哇……”棒梗被扇倒在地,放開嗓門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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