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呆呆地看著緊緊關閉的門,不知所措。
她實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
傻柱他怎麽突然就變了,變得都不像是從前那個人了。
他要是真不理她了,那以後,誰來幫她?
秦淮茹轉過身,失魂落魄地端著花生米,準備回自己家的西廂房去。
“哎,秦姐!”
月光下,走過來一位高高瘦瘦的青年男子,正是許大茂。
秦淮茹趕緊用手背擦乾眼淚,回了一句:“許大茂。”
許大茂在她麵前站定,低頭看著她敞開的領口,意味深長地笑了。
“秦姐,你和傻柱喝酒了?”
“別瞎說!”
秦淮茹這時完全清醒了,她連忙否認:“傻柱他升班長了,我想請他喝酒,慶祝一番。”
“哈哈!我們倆想一塊兒去了。”許大茂大笑著,“那還等什麽?我們一起進去,喝酒慶祝!”
秦淮茹嗔怪地望了他一眼:“傻柱不在家,我沒敲開門。”
這眼神太勾人,許大茂有些癡癡傻傻地望著她。
月光下露出的那片白,有些晃眼。
令他一時忘了自己來這兒是要乾什麽?
總之,現在不想放秦淮茹離開。
他上前一步,伸手去接她手中的酒瓶。
手卻覆蓋在她的手上,連手帶酒瓶一起握住。
秦淮茹心頭一震,不由得心虛地望了西邊一眼。
那掀起的窗簾一角,微微顫動。
她忽然就想氣氣躲在窗簾背後的那個惡婆婆。
假意掙脫,許大茂握得更緊了,她便由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許大茂才鬆開她的手,接過她手中的酒瓶。
另一隻手扶住她的胳膊,手掌心沿著她豐盈的胳膊來回遊走。
低聲道:“秦姐,以後想喝酒,後院走起。後院安靜,安全。”
然後突然拔高嗓音,大聲說道:“傻柱他能上哪兒去?準是睡下了,我們去敲門,把他叫起來!”
秦淮茹點點頭,這話說到她心坎上去了,她不能放棄傻柱這個吸血包。
失去這個吸血包,三個孩子吃飽飯都成問題。
其他男人哪靠得住?
哪怕是幾個饅頭,也要她拿真章來換的。哪像傻柱,哄一哄,就無條件幫助她?
許大茂一手提著酒瓶,一手扶著秦淮茹,上去敲門。
沒有空餘的手,他便拿腳踢門:“傻……不!柱哥,開門!”
門被許大茂敲得山響,在這寂靜的夜晚格外突兀。
何雨柱不想影響鄰居們休息,便打開門。
“柱哥,你在家?
為什麽秦姐敲門,你沒開?”
許大茂不信,打死他,他也不信,秦淮茹上門,傻柱他會不開門?
就他倆那關係,曖昧得令人嫉妒。
剛剛看到秦淮茹的時候,好似哭過,襯衣領口大開,誰知道倆人乾過什麽?
所以故意這樣問。
何雨柱拉開屋子裏的燈泡,屋裏頓時亮堂堂。
“許大茂,龜孫子,你來乾什麽?”
“我……”許大茂這才想起,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柱哥,謝謝你啊!
昨天我相親,喝醉酒誤了事。
聽說你碰見了我那相親對象,但你沒說我壞話。
甚至還幫我隱瞞,說我有事兒才耽擱了。
我特來感謝!”
婁曉娥的消息?
何雨柱趕緊招呼道:“坐吧,坐下說!”
許大茂自來熟,像主人一樣招呼秦淮茹:“坐,秦姐!我們喝酒慶祝柱哥升職。”
三個人圍坐桌前,喝酒。
一小碟花生米,一瓶散裝白酒。
何雨柱問:“你還喝酒?喝酒誤事兒,那對象黃了吧?”
許大茂喝下一杯,嘻嘻笑著:“沒黃啊!介紹人幫我約了下個月再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