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的婦人,等街道辦找來的時候,她還不是得乖乖搬出來?
若是街道執意要追究責任,那不知賈家是幸呢?還是不幸?
何雨柱懶得理睬,往旁邊讓一下,就準備離開。
賈張氏卻以為他是理短,想逃避,便得理不饒人,也跟著他挪動腳步,繼續擋住他的去路。
“想走?沒那麽便宜!
上次你扇我家棒梗,就該找你賠錢。
是我家媳婦心軟,放了你一馬。
今天,你必須給我們家道歉!”
“張大媽,我有權表達自己的觀點,我覺得今晚借房子就是越權,我為什麽要道歉?”何雨柱快要氣笑了。
“你當然要道歉,你上次扇我們家棒梗,就是為了把飯盒留給雨水那丫頭。
一個賠錢貨,吃啥不是吃?
我媳婦當時都說了,讓她跟著我們家一起吃。
你這個遭天遣的傻柱,卻偏要護著那個賠錢貨。
你不道歉,難道讓我們家棒梗白白挨打不成?”
聽賈張氏一口一個賠錢貨,罵自己妹妹,何雨柱心頭火大。
不由得想起前世,這個老虔婆時不時就作妖。
他當時被糊塗油蒙了心,百般討好秦淮茹,所以,自然要對這個老虔婆好。
一想到這老虔婆跟自己非親非故,卻享儘自己給的福,他恨不得找她把前世得到的那些一起討回來才好。
他不走了,算賬!
站定,雙手抱臂,居高臨下看著這個老虔婆。
“張大媽,您說雨水是賠錢貨?
那您是不是賠錢貨?
您家裏有幾個賠錢貨?”
“你……你……”賈張氏被懟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有很多沒有離開的鄰居自發地圍上來看熱鬨,聽到這裏,不由得笑出了聲。
賈張氏在眾人麵前絕對不能輸!
情急之下,她口不擇言。
“傻柱,你真是個天煞孤星的命!
那麽大兩個飯盒,不舍得給我家大孫子,咋不撐死你呢?
怪不得你爹何大清寧肯跟著寡婦跑了,也不要你。
因為你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
「白眼狼」這個字眼深深刺激了何雨柱,橋洞下的慘景浮現在眼前。
他雙目血紅,隻一伸手,就把賈張氏拽到自己麵前來。
“啊!”
所有人都嚇壞了,齊聲尖叫。
賈張氏大喊:“打人了!傻柱打人了!”
“柱子,放手!”一大爺易中海大聲喊道。
“好,一大爺您來評評理。
老人家教導我們說:婦女能頂半邊天。
可張大媽卻罵雨水是賠錢貨。
一大爺,雨水她算不算婦女同誌之列?”
這……
這誰敢接話呀?
何雨柱揪住賈張氏胸口的衣服,將她拎離地麵,對著易中海吼道:“算不算?”
“算,算!柱子你先放下來,放下來再說。”
“不放!”何雨柱大聲問,“張大媽說何雨水這個婦女同誌是賠錢貨,她是不是想和老人家唱反調?”
嗯?
現場沒一個人敢說話了,更沒人敢笑了。
秦淮茹趕過來時,正好聽到傻柱的問話,她急了。這要是追究起來,不僅賈張氏完了,整個賈家都完了。
很有可能,這個大院的人都會受牽連。
她趕緊圓場:“傻柱,對不起!我媽她就是隨口一說。”
“不,我要找街道評評理!”
何雨柱說完,現場鴉雀無聲。
賈張氏急了,去街道,她如何擔得起這罪名?
怕是要吃槍子兒了,她嚇得渾身顫抖,兩眼一翻,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