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三大媽和二大媽出來勸說。
“許家嫂子,雨水不過是一個剛上高中的小丫頭。嫂子,還是口下留德吧!”
“ 是啊,要不然等柱子回來再說?”
許母一聽,覺得好刺耳。什麽時候,這二大媽和三大媽都改口了?
她們現在管傻柱叫“柱子”了?
正在這時,許大茂和他父親許富貴從一大爺家裏出來了。
跟在他們身後出來的,還有大院裏的三位管事大爺。
許大茂冷著臉,說了一句:“媽,不用和他們吵。”
“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沒有天理?
召開全院大會,讓眾位鄰居們來評評理就好了。”
三位管事大爺,本來想等何雨柱回來,再召開全院大會。可許大茂父子心急如焚,一分鍾都不願意多等。
許富貴更是一口咬定,傻柱是做賊心虛,躲出去了。
易中海被纏得沒辦法,同意馬上召開全院大會。
他心中也極想推卸責任。
如果許家三人吵贏了,傻柱要承擔精神損失費,還要當眾道歉,這就怪不了管事大爺了。
是全院民眾投票決定的。
秦淮茹聽說了這件事,心情難過得要命。如果傻柱真找了婁半城家的女兒做媳婦,那她和賈家還能沾傻柱什麽光?
所以,她內心對這樁親事是反對的。
聽說要開全院大會,她主動去後院接聾老太太過來。
很快,全院100多號人都到中院集合了。
就在二大爺劉海中宣布會議開始,要求大家舉手表決的時候,三大爺家的小兒子閻解曠氣喘籲籲地跑過來。
“車!
小汽車來了。
傻……不,柱子哥回來了!”
眾人皆是一驚,傻柱的麵子可真大呀!
小汽車接他出去,又是小汽車送他回來?這真和高級領導乾部一樣的待遇了。
眾人心裏還在嘀咕著,隻見軋鋼廠保衛科科長陳金山帶著保衛科兩名乾事,出現在中院的門口。
在他們三人的後麵,是何雨柱回來了!
人群一陣躁動,易中海和劉海中齊齊地從小方桌旁站起來,快步迎上去。
“陳科長,您來啦?”
“陳科長,請坐,請坐!”
兩人說著話,就把陳金山往小方桌邊讓過去。
陳金山背著雙手,目光威嚴地環視一周,會場上鴉雀無聲。
許大茂沒想到陳科長會過來,他平日裏有時陪著領導們吃吃喝喝,與陳科長有一些交情。
他笑著給陳金山倒白開,陳金山點點頭坐下。保衛科兩位乾事背著雙手,站在他背後。
何雨柱找了個位子坐下來。
陳金山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聽說大院裏,今天為許大茂與何雨柱的事情開會。
這兩位都是我們軋鋼廠的職工,李副廠長非常重視這件事情,特派我來解決。”
會場上的氣氛一下子嚴肅起來,許父許母相互對望一眼,會上可能吵不成架了。
陳金山問道:“許大茂,你說說情況。”
許大茂講述事情經過,有一位乾事拿著筆記本,坐到小方旁邊來做筆記。
他講完了,陳科長問:“你和婁曉娥並沒有確定戀愛關係?”
許大茂看了看父母,回答\\\"是\\\"。
陳科長又問何雨柱:“你和婁曉娥現在是什麽關係?”
何雨柱明明白白回答:“她是我對象,我下周上門見家長。”
陳科長總結:“我們要擺事實,講道理。”
“現在婁小娥是何雨柱的對象,與許大茂沒有住何關係。
許大茂的訴求根本不成立!”
許母站起來想反對,陳科長示意她坐下。
“兩人都是我們廠裏的職工,在這大院裏麵爭來吵去,敗壞我們軋鋼廠的聲譽。
如果有什麽意見,直接到廠保衛科去。
找我,我負責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