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知道媳婦的意思了,便十分配合地喊道:“暈,淮茹,我頭暈。”
何雨柱看了賈張氏一眼,的確有些狼狽。
花白頭發被劉嬸的婆婆揪得亂七八糟,嘴角有些腫了,臉上似乎還有手指印,身上沾了一些地麵上的塵土。
此時不是他痛打落水狗的時機,便笑著回道:“嗯,嫂子先帶張大媽去醫院吧!”
秦淮茹心情大好,滿麵笑容:“那好,鄰裏之間沒有隔夜仇,我們兩家還像過去一樣,互幫互助!”
說完,就扶著賈張氏回了西廂房。
何雨柱臉色僵住,秦淮茹臉皮比城牆還厚,我的意思還沒有表達清楚嗎?
老子都咒賈張氏去死了,還特麽互幫互助?
眾人見沒有好戲看,便自動散去。
何雨柱兄妹倆回到正屋裏,他看到了正在咯咯叫喚的母雞,眼睛一亮。跟黎愛軍搭夥,特麽地天天都有好菜吃!
何雨柱吩咐妹妹去燒開水,準備給雞拔毛。
他自己去水池邊殺雞去了。
何雨水給雞拔毛的時候,他就去整理婁家人送的布袋子。
裏麵有十個大月餅,這種廣式的在月餅,很貴,還要用副食票。婁家到底不一樣,自家傭人就能做出這樣的餅。
另有兩包精致的副食點心,中秋節他都不用再花錢了。
何雨水這時把下午的遭遇一五一十講給哥哥聽,何雨柱聽完,怒火燃起。早知道是這樣,就不會放過賈張氏。
今天,要不是劉嬸一家幫忙,雨水要吃虧,晚餐的菜還保不住。
劉嬸一家人懂情義,知好歹。
他決定再去感謝人家一下,便把月餅和點心分配了一下。
“雨水,我們去感謝劉嬸一家。”
何雨水把雞毛拔完,擦擦手,跟在哥哥後而去了前院。
他送了兩個月餅給三大爺家,這家人沒起大作用,但如果他們不去現場,雨水今天要吃虧。
三大媽非常不好意思:“柱子,你客氣了。”
閻埠貴也有些尷尬:“柱子,我們沒有幫上什麽忙。”
何雨柱大手一揮:“三大爺,以後咱們互相幫助的機會多得很。”
“是,是。”
何家兄妹離開後,三大爺說道:“以後,我們要多和柱子一家來往。”
三大媽點頭:“就是,他們手裏還拿著大禮物,那是給劉家的。”
閻埠貴想得挺遠:“如果柱子肯幫我,我在大院裏地位就不一樣了。”
“是的,以前一大爺威風,就是聾老太太後邊坐鎮,柱子在前邊開路,秦淮茹敲邊鼓。”
何家兄妹去了劉嬸家,何雨柱把兩個大月餅,還有半包副食點心遞給劉嬸。
何雨水道謝:“劉嬸,劉婆婆,謝謝您們!”
劉嬸婆婆笑著說道:“今天這架呀,沒白打。我悟出了一個道理,在這個大院裏,要想立得住,必須做好鬥的公雞,不能做縮頭的烏龜。”
何雨柱看著劉婆婆頭頂被扯條的頭發,再次道謝:“讓您受累了!是我們家的事情,連累了您家。”
劉嬸收下禮物,笑著說道:“我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以後哇,我們劉家就和你們一條心。”
何雨柱心頭湧起一股水汽,濕了雙眸。
想起前世,白對易中海、秦淮茹一家好了。
那是好心喂了白眼狼。
劉嬸家懂情義,以後隻對有情有義的人付出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