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拴上菜窖的門,不再管裏麵的動靜,直接拾起地上的四個飯盒,去敲中院耳房的門。
一聽到敲門聲,丫丫就在裏麵大叫著:“哦,傻哥哥回來囉!”
打開門一看,何雨柱手裏舉著四個飯盒,笑嘻嘻站在門口。
丫丫吸吸鼻子,開心得直拍巴掌。
“好香哦!丫丫餓了,我要吃飯。”
“謝謝!”黎愛軍接過來,去安置丫丫吃飯。
兩人坐在小方桌旁邊,吃得真香。
黎愛軍邊吃邊說:“傻柱哥,真香!太好吃了,你做的川菜一流,正宗!”
他很想說,比他在2020年代吃得還要香。
何雨柱笑笑:“算了,咱們關起門來,就沒必要誇獎了。”
“傻柱哥,你太謙虛了。我不是誇獎,是由衷地讚美!”
黎愛軍咽下一塊肘子,熱切地望著何雨柱:“傻柱哥,我們以後晚餐也可以多燒川菜吃。”
何雨柱心裏吐槽,我本來就給你們做的是川菜,隻是平時咱們吃的菜肴沒這麽豐盛罷了。
不過,迎著兩雙充滿渴望的眼睛,他說不出別的話,隻能點頭說好。
黎愛軍像想起什麽似的,拿出幾塊點心,遞給何雨柱:“傻柱哥,今天是中秋節,我請你吃點心。”
三人在屋裏熱熱鬨鬨吃東西,忽然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
黎愛軍嘴裏含著飯食,高聲問道:“誰呀?”
“開門!”門外傳來賈張氏的嚷嚷聲。
何雨柱站起來幫忙打開大門,賈張氏低頭衝進屋子裏,左看看,右看看。
“張大媽,找什麽呢?”他知道對方一定是在找兒媳婦秦淮茹,今晚的好戲開演了。
賈張氏忽然聞到一陣特殊的香味,眼睛裏迸射出精光:“傻柱,你又弄得什麽好吃的?你們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比地主老財生活過得還要滋潤。”
說著,就要在小方桌旁坐下來,恨不得用手去抓那些美味佳肴。
丫丫這時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就哇哇大哭起來。
賈張氏在丫丫心中已經是一個十足的大惡人了,她心裏有陰影,害怕。
黎愛軍幫她擦拭眼淚,問道:“怎麽了?”
丫丫伸手指向賈張氏:“哥哥,你把惡婆婆趕走,我怕。”
黎愛軍馬上拉下臉來,一臉嚴肅地說道:“張大媽,我們家丫丫不歡迎您。您還是走吧!”
賈張氏一聽,炸毛了:“這小妮子懂不懂禮貌?哪有這樣對老人說話的,何況今天還是中秋節呢?”
何雨柱噗嗤一聲笑了:“張大媽,這還不是您自己樹立的形象。丫丫害怕,您就先走吧!”
“你們說什麽呢?進門都是客,中秋節的晚上,你們吃香的,就不能讓我老婆子嚐一口嗎?”
“張大媽,真不能!您要是在這裏呀,我妹妹吃不好飯了。”黎愛軍毫不客氣地拒絕了。
賈張氏見要不到吃的,這才想起自己來這裏的用意:“我家淮茹不知到哪裏去了,我看你們家這麽熱鬨,她是不是被你們藏起來了?”
黎愛軍不知原因,便隨口答道:“沒有,別亂說啊,我從不和寡婦交往,怕風言風語。”
何雨柱當然希望賈張氏找到菜窖裏去,他笑了一下:“是不是去胡同口上廁所了?”
吃完晚飯,她是說上廁所,可去了這麽久,都沒回來。小槐花要找媽媽,我這才出來尋一尋。
我剛剛摸到廁所去了,那裏靜悄悄的,沒一個人影。
何雨柱蹭一下站起來:“要不要我幫忙找找?再不然,讓一大爺他們幫幫忙?”
說完,也不管賈張氏答應不答應,他就衝出了耳房,去敲東廂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