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一笑:“二大爺,甭費那個心思。這個事情大院處理不了,這是犯罪!得按法律條文來,該判刑就得判刑。”
眾人皆驚,這個大院今年是不是風水不好?
前段時間,一大爺和秦淮茹在菜窖裏被捉。
接著是一大爺被判刑。
這才過了幾天?
傻柱家又遭賊,賈家人要被判刑,有點愁人呢。
此時,一大媽和大家心情不一樣。
憂心忡忡那是裝給大家看的,她心中比誰都高興。
秦淮茹害了她家老易,賈家人別想過安寧的日子。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了報仇機會。
這次如果把棒梗和賈張氏都送進去,那才好呢。
棒梗偷東西,賈張氏放風。
這不是共犯是什麽?
還有,柱子說新買的手表丟了。賈張氏這時候都還沒有還回來,肯定是藏起來了。
那叫窩藏贓物罪,哈哈,一件事,把這祖孫倆都送進去。
報應啊!
棒梗進去偷第一趟,她就發現了。
可她沒吱聲,還特意把家裏的燈關了。就是要讓棒梗儘情偷,偷多了,才夠得上犯罪。
秦淮茹這時候從外邊回來,她今晚又和郭撇子幽會去了。人家付了那麽多錢,她必須得滿足對方。
一進中院,見到這麽多人,她驚問:“二大爺、三大爺,是不是開會呀?”
劉海中還沒來得及回答,許大茂搶先回道:“秦姐,你可回來了。出了大事,棒梗他偷東西了!”
秦淮茹眉頭緊鎖:“大茂,你說什麽呢?我兒子怎麽會做這種事情?”
堵住許大茂的嘴,她又向二大爺劉海中訴苦。
“二大爺、三大爺,這一定是誤會!我那天退款的時候就說了,希望大家給我們家孩子一個正常的成長環境。”
三大爺閻埠貴解釋道:“秦淮茹,今晚的事情有點嚴重。棒梗他偷了柱子家……”
秦淮茹聽說是偷了何雨柱家,直接打斷三大爺,把矛頭對準何雨柱。
“不可能,傻柱,你要是對我有意見,衝我來。不要朝我的孩子潑臟水。”
這特麽是反咬一口哇。
何雨柱苦笑道:“真不是潑臟水,我和黎愛軍連晚餐的酒都還沒喝完呢。聽到人喊有賊……”
秦淮茹馬上打斷他:“你說說丟了什麽,我跟你進去看看。”
何雨柱攔住了她:“我已經報警了,不能破壞現場。”
“傻柱,你報警乾什麽?太過分了,孩子就是有什麽,也應該以教育為主。”
秦淮茹很不滿,傻柱不讓她進去查看,她就朝西廂房走去。
“媽,棒梗!你們出來看看,澄清一下,人家都誣陷你們了!”
西廂房裏,幾個人聽到秦淮茹的聲音,加快了消滅贓物的步伐。
一人嘴巴裏塞一顆糖果,正好盤子裏全空了。
秦淮茹推門進屋,看到屋子裏四個人嘴巴塞得滿滿的。
心裏知道壞事了!
她急問:“你們在吃什麽?哪裏來的東西,說!”
四個人回應她的,就是加快嘴巴裏麵的咀嚼動作。
“棒梗,說話呀。媽!您說。”
秦淮茹急得跳腳,祖孫四人嘴裏塞著東西,沒人回答她。
正在這時,院子裏傳來一片嘈雜聲。
閻解成帶著派出所的乾警來了!
秦淮茹真急了,派出所出麵,和大院裏處理完全不同的。
賈張氏咽下嘴裏的奶糖,笑眯了眼睛。
一邊收拾殘局,一邊回答媳婦。
“淮茹,你急什麽?
誰說我們棒梗偷東西,我和誰急!
東西呢?
咱們家,根本沒有贓物。
啥多餘的東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