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怕呢,糖果點心全都進了肚子,他們是x光嗎?
能看到賈家祖孫四人肚子裏的糖果點心不成?
至於手表,他們能查得到嗎?
讓他們查,她不怕。
乾警們沒有理睬賈家婆媳的表演,除了三乾警,二大爺三大爺也一起參加搜查。
雖然沒有查到糖果點心,但發現了盤子裏的花生瓜子。
劉海中問:“嫂子,這是什麽?”
賈張氏更不屑一顧了:“二大爺,那花生瓜子有記號嗎?誰規定了我們賈家就不能買花生瓜子?”
“你……”二大爺真被噎住了。
搜查還在繼續,很快,就有人在垃圾桶裏有新發現,裏麵找到了好多張大白兔奶糖的糖紙。
那位照相的乾警問賈張氏:“這是什麽?說!”
賈張氏心中那個悔呀,真該在他們進門之前,就讓淮茹拿出去扔了。
她想說,誰規定這糖紙不能是我們自己買的?
可是,她知道這大白兔奶糖有多貴,他們家不可能一下子買這麽多奶糖。
她在心裏把傻柱罵了千遍萬遍,為啥要買這麽貴的糖嘛?
這也行不通,那也行不通,賈張氏隻好拿出自己的絕招,她開始撒潑。
“這有什麽?
就許他傻柱吃香的,喝辣的。
我們家老人孩子吃一點怎麽了?
這不就是我們國家的優良傳統——尊老愛幼嗎?”
聽了她的話,現場人士皆無語。
劉海中跟她講:“嫂子,未經柱子同意,你們把這些東西拿回家,還給吃了,這是偷竊行為。”
賈張氏呸了一口:“劉海中,你滿口胡言,憑什麽亂扣帽子?”
閻埠貴跟了一句:“準確地說,這是犯罪,盜竊罪。”
要不是有兩位乾警架著她,賈張氏都要跳起腳來罵這兩位大爺了。
被人架住,做不了動作,賈張氏不屑地撇撇嘴。
“三大爺,誰也不嚇大的。
傻柱他請我們賈家人吃點糖果點心,咋不行?
星期天下午,他對象過來那天。
大院裏鄰居都在他們家門口,他還不是請大家吃了糖果瓜子?
傻柱,我說得對不對?
你給派出所的乾警同誌做個證明啊!”
何雨柱走得離她近一些,盯著她的眼睛道:“張大媽,如果棒梗想吃這些東西,找我要,我要是願意就給了。我不願意,那就不行!”
“趁我不知道,他拿了,那就是偷!”
“再說了,如果隻是這些東西,可能今晚我不會報警。
但是,您和棒梗千不該,萬不該偷我的手表。
那是我結婚的物品,「三轉一響」。
您倒好,這就給我偷了「一轉」跑了。”
“傻柱,你別血口噴人!
我們根本不知道你有手表,誰偷了?
亂扣帽子,乾警同誌,這是誣陷!”
三位乾警交換一下眼神,這個老婆婆胡攪蠻纏,在這裏沒法說出個所以然來。
帶回所裏審!
拿相機的乾警嚴厲地說道:“我們接到舉報,棒梗涉嫌偷盜。現在,帶走!去所裏配合調查。”
兩位乾警架著賈張氏往外走,一位拽著棒梗往外走。
賈張氏怕了,她大吼起來:“沒有舉報我,你們憑什麽帶我走?”
一大媽在門外說道:“棒梗偷竊,嫂子望風,就是共犯!”
賈張氏被架著往外走,不影響她嘴裏罵人。
“黑心肝的楊桂香!你滿嘴噴糞,不得好死。”
望著兒子和婆婆被抓走,秦淮茹淚眼婆娑,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