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聽了,心中萬分委屈。
眼淚又不爭氣地往外湧。
賈東旭去世,她可以把娃扔給婆婆賈張氏,她自己隻有二十幾歲。
以她的條件,出去嫁人,還是很好找的吧?
可她想都沒這樣想過,一心隻想把三個孩子拉扯成人。
這兩年,她吃的苦,受的罪,沒人理解,更沒人心疼。
可傷心有什麽用?
這個世界誰在乎她的心情?
黎愛軍說完,就沒再理她。
緊走幾步,和何雨柱並肩前行。
兩個人都沒有再給她一個多餘的眼神。
秦淮茹知道,他們倆不會同她講價。
她想去找李副廠長,讓他幫忙說說話,也許傻柱就讓步了。
何雨柱好像猜中了她的心思,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回頭看了她一眼。
“你別想著去挑撥李廠長和我的關係。
你自己身上有多少黑料,心裏沒數嗎?
如果你膽敢在李廠長麵前亂說話,
我保證,你的那些黑料,會迅速傳遍廠裏的每一個角落。
哼!到時候,李廠長會離你遠遠的。”
秦淮茹聽完,傻眼了。
她最後掙紮一下:“傻柱,你能不能先出具諒解書,我去把棒梗接回來。然後慢慢籌錢還給你?”
何雨柱猛地頓住腳步:“秦淮茹,雖然你們都叫我傻柱,但我不是傻子!你不拿出誠意,過了今天,我不會再談諒解書。”
她抽泣著說道:“可我拿不出這麽多錢。”
黎愛軍他們早就聽派出所的乾警說過了,賈張氏把私房錢都給了她。
“那是你的事!和我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何雨柱甩下這句話,就和黎愛軍一起騎車走了。
秦淮茹望著兩個漸行漸遠的背影,扭頭朝四合院方向而去。
她不敢賭,傻柱這人現在一點情麵都不講,他真做得出來。破壞她的形象,放出謠言,逼李懷德避開她。
這就得不償失了,通過這次事件的處理,她見證了權力的神奇。
好不容易攀上這麽一條大腿,不能因小失大。
她要好好抱緊李懷德這個大腿,未來用得著的地方還有很多。她咬咬牙:賠錢!
回到家裏,她把秦京茹和兩個小孩支開,關上西廂房的門。
打開自己的小匣子,從婆婆給的五百多塊錢裏,拿出二十張大團結,揣到口袋裏。
看著這麽多錢飛走,她真的肉疼。
但隻要兒子能回來,這是值得的。
傻柱曾經借給她一百多塊錢,沒要她還。
所以,她沒虧。
當她把兩百塊錢送到一食堂的時候,何雨柱已經準備好了諒解書。
兩人找了個偏靜的角落,去辦這件私事。
何雨柱坐下來,慢慢清點錢款。就像當初從易中海手中要錢,當著他的麵清點一樣。
一張一張點,點了一遍,還再複核一遍。
然後當著她的麵,把錢裝進自己的外套口袋裏。
這才把諒解書掏出來,遞給她。
她接過來,又看不懂。
陪著笑臉:“傻柱,還得麻煩你,陪我去一趟派出所。我們一起去辦手續,你要在表格上簽字。”
她早就去派出所那邊,把手續打聽清楚了。
兩人去找李懷德,事情協商好了,給他回話。
李懷德很滿意,派車送他們去派出所,何雨柱很不情願上車。
重生歸來,還是第一次與秦淮茹這麽近距離相處,心裏膈應得不行。
物是人非,他對她已經沒有半點情分可言了。
現在,他自己都不明白,前世為什麽要做她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