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青霞急了:“李廠長,您聽我解釋呀!”
李懷德狠狠瞪了她一眼,“砰”地一聲,關上了車門。
命司機:“開車!”
眼看著車子轟地一下加速,向廠門口方向開去。
寧青霞又羞又惱,但她能有什麽辦法?
一跺腳,趕緊回一食堂,去找劉嵐。
劉嵐似乎知道她會來,溫柔地笑笑,親手剝了一顆奶糖,喂到她嘴裏。
輕言細語地說道:“女人著急上火的時候,吃吃甜食,心情就會好起來。”
何雨柱馬上附和:“劉嵐說得對。我聽我們家婁曉娥說,西方的巧克力,就是男人哄女人開心的產物。”
聽他倆一唱一和,寧青霞一下子就氣消了,嘴裏含著糖,噗嗤一聲笑了。
上前親熱地摟著劉嵐肩膀:“恭喜你!”
劉嵐眼神稍稍躲閃了一下,笑著說道:“青霞,這件事我瞞著所有人,你千萬不要怪我。以李廠長的權勢,我斷不敢在事情還沒有成功之前,讓廠裏的人知道。”
寧青霞卻是輕哼了一聲,問:“劉嵐,我理解你的保密做法。
但你不能把話說得這麽絕對,不讓廠裏的人知道?
難道何主任他不是廠裏的人嗎?
他早就知道了吧?”
何雨柱輕輕笑道:“寧科長眼神真是厲害,這件事情我知道。
但不是劉嵐告訴我的,是因為我與周領導家來往密切。
這件事情是周老太太主動提起的,我從頭到尾都知道。
劉嵐她就是想瞞我也瞞不住啊!”
今晚在宴席上,何雨柱沒有過多表現,就是想隱藏。沒想到寧青霞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樣看來,李懷德一定也知道了。
我明天一定要找李副廠長說清情況,不然,可能關係要出問題。
劉嵐哄一哄,寧青霞心裏就放下了,沒必要逼人家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別說結拜姐妹,就是親姐妹,有時該保密還得保密。
第二天中午,何雨柱親手炒了兩個菜,喊林乾事來端到李副廠長辦公室去,他要去解釋解釋。
李副廠長一點不生他的氣,大度地揮揮手:“這件事情就此揭過。”
不過,李副廠長卻好多天不理寧青霞,反而又招秦淮茹去他值班室。
從三月到六月,整整三個月過去,秦淮茹能陪李副廠長的日子屈指可數。
如今又重新得寵,那還不使出渾身解數,讓李副廠長開心?
秦淮茹覺得自己心想事成,李副廠長又複寵,而許大茂要和秦京茹結婚,對她家也多有照顧。
她內心得意,全寫在臉上。
有一天中午,何雨柱在一食堂大廳裏,和工人們聊聊大家對夥食的看法,虛心聽取工友們意見時,意外見到了秦淮茹和寧青霞。
這兩人算是狹路相逢,要說是偶遇,何雨柱不敢信。
寧青霞去排除打飯時,秦淮茹故意到她前麵插隊。
劉嵐正在打飯,看見寧青霞過來,便招手:“青霞,到我這裏來。”
寧青霞鬆了一口氣,扭頭朝劉嵐的窗口而去。
和秦淮茹一起過來的花姐卻是故意一伸腳,抬頭挺胸走路的寧青霞根本沒有注意腳下,被絆了一跤,朝地麵撲去。
這一下要是摔到地上,就窘大了,她嚇得大叫一聲:“啊……”
眼看著她就要摔一個狗啃泥,早就注意到這邊動靜的何雨柱恰好趕到,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衫,避免了寧青霞摔倒失態,待看清眼前的人是何雨柱時,寧青霞連連道謝:“謝謝何主任。”
秦淮茹帶著花姐和陳姨,三人把寧青霞圍在中間。
“寧科長,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秦淮茹雙手抱臂,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寧青霞有些怒了:“你……們……故意絆我?”
秦淮茹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她麵前晃了晃。
“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
寧科長,是你的才是你的。
不是你的,急了也搶不到手的。”
寧青霞沒想到秦淮茹這麽猖狂,居然暗中使絆子,還當眾挑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