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檢票,我看著你走。”王悍笑嘻嘻道。
餘年搖了搖頭,“我看著你回去。”
“差些忘了,這個東西給你。”餘年掏出來一張符紙,上麵還帶著絲絲縷縷的炁體。
又掏出來兩張,“這張給弟妹的,這張給小侄子的,保平安的。”
王悍笑著把符紙接了過來。
“回去吧,已經晚了,彆讓弟妹等久了。”
王悍這才一步三回頭的朝著站外走去。
在火車站外麵點了根煙。
一根煙抽的差不多了,王悍把煙頭摁進垃圾桶。
“出來吧,彆躲著了,跟一路了。”
一道笑聲傳來。
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棉襖的老人從廣告牌後麵走了出來。
頭頂冒著一朵炁體之花。
手裡麵捏著一個上世紀常見的那種日記本。
掏出來一根油筆,“我有個習慣,喜歡記錄彆人的遺言,你的遺言是啥?”
王悍雙手捂在兜裡,“你有啥遺言沒?”
“我腦子笨,想不出來好的,所以才問彆人,準備從裡麵挑一個當我自己的。”
“你韓國人吧?”
老人朝著筆尖哈了口氣。
“快說,我還忙著呢。”
“你忙不忙跟我有關係嗎?”
老人笑著把筆夾進本子裡,炁體磅礴,笑容陰鷙,“那就是非要在瀕死的時候才說對吧。”
王悍立馬抬起手,“我想起來我要說啥了。”
老人重新拿出來本子和筆。
認真的問道,“說吧!”
王悍清了清嗓子。
扯著嗓子大吼一聲。
“八哥!有人要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