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鳳在上以俯瞰之姿,九龍在下以昂首之姿。
按照常理,在古代,這種棺槨上麵刻畫鳳鳥那基本上都是非常有身份的女性身份,刻龍的那都是非常有身份的老爺們兒,起碼是個小王。
以那會兒對龍的尊崇態度來看,誰要是刻這麼一幅圖,株連九族那都是下手輕了。
青銅棺很嚴實。
“這裡麵是誰能查到嗎?”王悍轉過頭看向了黃肥鼠。
黃肥鼠搖了搖頭。
“按照常理,整出來這種圖案的都是女人,還是一百斤的人九十斤反骨十斤壞水的那種女人。
而且身份還挺高,有想要稱王稱霸的野心,但是我找到這具青銅棺的時候,這青銅棺是頭朝下栽著的,一般這麼下葬的,都是故意不想要棺槨裡麵的人死後好過。
就是青銅棺上麵的畫和下葬的姿態完全是相背的。
我大概查了一下,咱們江寧市好像找不到對應這種身份的人,等把東西運送過去之後,我再好好查查。”
王悍圍繞著青銅棺,手指頭在青銅棺上麵輕輕敲打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打開看過嗎?”
黃肥鼠搖了搖頭,“還沒!帝佬他老人家說暫時先彆打開,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這種棺槨之中一旦有屍體的話,會保存的很好,要是打開之後,直接就氧化了,什麼東西都被破壞的不成形了。”
黃妄從外麵走了進來,“準備帶東西走!”
王悍招呼黃肥鼠重新把青銅棺裝起來。
“哎吆臥槽!”
打釘子的時候,王悍一縮手,指頭紮破了,甩了甩手。
鮮血滴落在了青銅棺上。
集裝箱就要全部合上的時候。
一道很小很悶的聲音忽然從中傳出。
“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