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逢春瞬間明白了這個老朋友的意思,“你是想說,等項風醒來之後,詢問一下那個老道士的下落,把你們家釘在祖墳的那個邪器取出來?”
“正有此意!你也知道,當年被奸人所害,我叔父直接暴斃而亡,我父親現在還隔三岔五瘋瘋癲癲的,那件東西不取出來,我們整個耿家遭老罪了。”
喬逢春輕輕拉上門,目眺遠方,“學的越多,越覺得自己無知,同理,地位越高,越就會覺得這江湖水太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些得道高人你也是知道的,這種東西老天師都無法根除,一個老道士給一個後生輩教了本領之後就能根除,足見那個老道士有多恐怖,像這種大佬...”
耿哲軒歎了聲氣,“試試吧,萬一這個小兄弟真的能把人請來呢,他現在是我耿哲軒的恩人,但凡是取出來那件邪器,他就是我們整個耿家的恩人。”
“一切等他醒了再說吧,先去吃飯。”
王悍躺在床上,期間醒了一次,看到沒人,打了幾把遊戲又重新躺下了。
自古深情留不住,向來套路得人心。
此言不虛呐。
現在算是和山河會十二太保耿哲軒搭上關係了。
據王悍得知,如果想要上位,起碼得得到六位太保的同意,還得再想辦法拉攏四家。
現在局麵已經打開了,剩下的事情就會好做很多。
又在床上給自己加了一天床戲。
喬逢春一家和耿哲軒一家來過好幾次,對王悍的謝意溢於言表。
躺了兩天。
王悍幽幽睜開眼。
一睜眼,就看到一張娃娃臉映入眼簾。
娃娃臉的耿寶兒雙手托腮,眼巴巴的看著王悍。
基於常年刀尖舔血的過日子,王悍下意識的就要動手。
給耿寶兒嚇了一大跳。
回過神來,王悍呼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