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時候記事起,就記得黃妄已經在十佬會了,黃妄從來沒有提到過他的父母,倒是每年清明節中元節寒衣節,都會去找個十字路口畫個圈一個人蹲在那裡燒點紙錢發會兒呆。
大姐從小就叮囑過大家不要亂問各自的往事,黃妄也不說,大家自然也就不去多問。
現在這麼一看,好像還有點彆的故事。
兄弟姐妹幾個人裡麵。
除了王悍是從剛生下來就被帝佬帶著。
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是能記事之後被帝佬收了做徒弟。
王悍已知的就是大姐,六哥,八哥他們曾經都是京城那邊的大家族,後來都被六大家族給害了。
至於其他人,帝佬絕口不提,大家也都心照不宣的各自不問。
隻是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過誰的家裡人找上門來。
那也就證明了一個問題,大家或許有過很強的背景,隻不過都是曾經了。
上車後點了根煙。
黃妄胳膊搭在窗口,看著窗外。
“老九。”
“咋了七哥?”
“有一天香菇被橙子撞了一下,香菇罵了一句你個傻逼眼瞎啊,你怎麼不去死啊,結果橙子就死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王悍苦著臉,還是接話茬道。
“為啥?”
“因為菌要橙死,橙不得不死。”
王悍關了空調。
一拍方向盤笑了出來。
黃妄夾著煙看著窗外,不知過了多久,黃妄像是自言自語道。
“我很小的時候,我媽身患重病,我從來沒見她笑過,我每天想方設法的想要逗她笑,我覺得我的每個笑話都講的特彆好笑,但每次講完都會被她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