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心跳聲很微弱。
甚至是微弱到快要聽不見。
自從上次在奉天山被雷劫轟砸了之後,人皮紙的心跳聲就萎靡了下來。
如果之前是一夜七次都生龍活虎的小年輕。
那現在的人皮紙就是七夜一次還緩不過來的老年人。
簡直是太遜了。
蔡必要下車被王悍一把給摁住了肩膀。
王悍豎著耳朵傾聽著。
似乎是也有很微弱的心跳聲回應。
“怎麼了王先生?”
王悍順著回應的心跳聲方向指了過去。
“那邊是什麼?”
蔡必看了過去,“那邊...是我父親住著的老宅子,再往後的話,就是...”
話還沒說完,一道聲音傳來,“老二,你在這兒乾嘛呢,出事兒了!快跟我走!”
蔡必看了過去,一個燙頭的中年男人急匆匆地從一個地方跑了過來。
“怎麼了?”
“闞家的人來鬨事了,感覺隨時都能打起來,咱們快過去!”
蔡必急忙下了車,“闞家來鬨什麼事情?”
“還不是蔡楨那小子,為了一點小事,把人家闞家的小少爺給打了,咱們家本來就和闞家因為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不對付,現在這麼一折騰,人家直接抬著棺材來咱們家鬨事了,說要弄死蔡楨,咱爸差點肺都氣炸了!”
蔡必偷偷的看了一眼王悍,王悍點了點頭。
接收到眼神之後,蔡必下了車,跟著蔡煦一起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易容成司機的王悍開著車停到了車庫。
下了車準備先去找一趟婁如雪。
沒成想剛找到蔡必所住著的地方,背後就有腳步聲,一雙手從後麵伸過來想要蒙住王悍的眼睛。
王悍想都不想就是一個過肩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