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素素抱著小姑娘，“小湯圓不要怕，有阿姨保護你，沒有人能夠帶走你。”

把小姑娘往懷裡抱了抱，言素素抬起頭，“今天這個小丫頭我護著，你們這些人，我建議有多遠滾多遠！彆惹我生氣！”

女人鼻腔之中發出一道冷哼聲，“湯圓！回家！”

言素素抱著小姑娘，站了起來就要動手。

不少人偷偷拿出手機對著這邊，個個兒像是呂小布一般露出來笑容等著二女打起來。

“小湯圓不要怕，你躲在阿姨身後...”

沒想到言素素話還沒說完，小姑娘低著頭喊了一聲。

“媽媽。”

言素素愣了一下，“湯圓，她真是你媽媽？”

小姑娘點了點頭。

女人玩味笑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去警局查，實在不行我們去做dna？”

若是仔細去看的話，小姑娘和眼前的紅裙女人眉眼的確有幾分相似。

言素素有些理虧，但還是氣呼呼質問道，“親生女兒就不管不顧讓在路邊撿吃的？”

女人冷眼看著言素素，“我自己女兒我想怎麼樣養就怎麼養，輪不到你來教，如果你真想要女兒自己不會生一個？該不會是沒有男人看得上你吧？”

後一句無異於暴擊，言素素氣的胸脯上下起伏。

言素素嘴硬道，“追我的男人從江寧市排到了法國！”

女人不屑一笑，骨子裡散發而出的那股騷浪勁兒完全壓住了言素素。

轉過身，踩著高跟鞋，扭著臀兒朝著外麵走去，回頭一個眼神，小姑娘垂著頭跟了上去。

王悍看著跟著上車的小姑娘。

又看到剛才被自己打過的那個中年人，中年人衝著王悍這邊露出來了一個陰毒的笑容拉上車門車子離去。

王悍手指敲打著桌子，拿著手機。

“查的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道，“九哥，還真查出點東西來，這兩個人給一個消失很久的人效命。”

“誰？”

“四婆！”

“四婆？

你說的是...曾經江湖四害，和歡叔，九姑，喜叔齊名的那個四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