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裡麵堆著雜七雜八的兵器還有曆代島主從下麵老百姓手中搜刮來的好東西。
穿過一大堆的東西。
摩西拉開了一道鐵門。
入眼的是一個螺旋階梯。
順著螺旋階梯往裡麵走了幾分鐘之後。
溫度驟然冷了下來。
說話嘴裡麵都能冒著白氣。
裡麵的通道很逼仄,隻能容納兩個瘦一點的人通過。
隨處可見的白骨。
乍一看,這個地方的構造和巴黎的地下墓穴還很相似。
牆壁兩邊還有堆砌的白骨。
裡麵寒氣逼人。
往裡麵走了幾百米之後。
又是一道鐵門。
門口的牆壁上還鑲嵌著一塊石碑。
上麵刻著幾行字。
“生與死互為儘頭。
生與死沒有儘頭。
生與死互為彼岸。”
摩西頓了頓還是打開了那道門。
再往裡,是個看不見儘頭的通道。
一如既往的狹窄。
牆壁兩邊隔三岔五就碼著累累白骨。
往前走了十幾分鐘之後。
竟然有了很暗的光線。
王悍抬起頭,發現通道的上方拱形頂竟然是那種半透明的石頭。
盯著上方看了半晌之後,通道的上方竟然是水域。
王悍雖說是來了這個地方,但方向感還是在。
現在走的方向應該是偏西南。
按照剛才門口的那個標語王悍不得不多想一些彆的東西。
死門值坤,位在西南。
之前巴老爺子說過,希望島和懺悔島稱之雙子島,兩座島長得一模一樣。
王悍腦海之中逐漸有了雙子島的輪廓。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
雙子島有點像是兩個首尾相交的小蝌蚪,也有點像是DNA雙螺旋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