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傷亡巨大(1 / 1)







“轟隆,轟隆,轟隆。”隨著一陣低沉的戰鼓聲,對方前衝的士卒全部退回了軍陣,隻留下了滿地屍體。“嗯?”正當眾人疑惑不解之時,鬼魔窟的軍陣再次動了起來。隻見數千手舉大盾,身穿兵甲的騎兵緩緩出陣,朝南溪關前緩緩推進過來。“寧川騎兵?”當看見身穿兵甲的騎兵時,眾人都是一愣,因為這些騎兵的兵甲和部分青龍軍的兵甲一模一樣,那不是寧川騎兵又是誰?楚辭神情一凝,看向一臉凝重的南宮允道:“他們這是要乾什麽?”騎兵攻城?對方肯定沒草包到如此程度,更何況對方是寧川騎兵。“殿下,這次有點麻煩了,這是\"盾甲陣\",一般用於大型攻城戰,專門對付防守方的遠程攻擊。”“盾甲陣”?楚辭從未聽說過此陣。“有沒有辦法可破?”楚辭凝重地道。南宮允搖了搖頭道:“隻能死戰。”盾甲陣一直延伸到了離關牆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這裏不但離雲梯的落腳點相當近,更是檑木滾石無法攻擊的位置。而對方的攻城兵,全都躲在了盾甲陣之下,這讓青龍軍的弓駑根本找不到目標,並且,對方攻城兵還能隨時對關卡發起進攻。楚辭見到這一切,心裏不得不佩服發明這個盾甲陣的那人才來。轟轟轟,轟轟轟……鬼魔窟的戰鼓再次敲響,躲在盾甲陣下的攻城兵猶如蝗蟲過境一般,直接朝關牆撲了上來。“殺!”見到南宮允旗號,楊雲誌一聲大喝,後方遠程攻擊的所有新兵都放下了弓弩,直接提起長槍,投入了正麵廝殺當中。戰爭是殘酷的,戰場上的每分每秒,都敵我雙方的士卒隕命,這就是現實。“走吧!我們去關內。”楚辭不想讓關牆上的眾人為了自己畏手畏腳,直接帶著隱九鐵塔下了關卡。戰爭一直持續到了天黑,作戰的四大軍團輪番上陣,勉強保持住了優勢,沒讓對方攻上關牆。“傷亡如何?”楚辭一直在等傷亡統計,他的心情非常複雜,己方士卒基本都是剛剛加入不到一個月的新兵蛋子,讓他們麵對如此殘酷的戰爭,楚辭心裏有愧。南宮允臉色有些難看,他猶豫了一下,才對著楚辭道:“殿下,全軍將士傷亡接近三萬,劉海陣亡……”“什麽?”楚辭一下就站了起來。“傷亡為何如此之大?劉海怎麽可能會陣亡?”劉海乃玄武軍團副軍團長,也是長流十八奇葩中的一員狠人,實力非常強大。“殿下,新兵實力太差,麵對久經沙場的鬼魔窟大軍,很是吃虧,要不是居高臨下,要不是沒有退路,恐怕今天關卡就已經淪陷。”“至於劉海,他為了殺散衝上關卡的敵軍,和對方四名將領拚命,最後殺死對方所有將領後,自己也重傷不治身亡。”聽完南宮允的匯報,楚辭久久不語。這才一天時間,除了未上戰場的後勤軍團,四大軍團八萬人,居然損失如此巨大。“請殿下治罪!”南宮允撲通一聲跪在了楚辭麵前。“非你之過,不用如此,起來吧!隻是我們都低估了對方的戰鬥力和執行力。”良久,楚辭才緩過神來,朝南宮允道。要知道,寧川騎兵從上了戰場,就一直從未離開過,舉著大盾整整一天,就是為了掩護對方源源不斷的攻城兵,才讓己方損失如此之大。“是,殿下!”其實此時的鬼魔窟也並不平靜,白天一戰,雖然差點就拿下了南溪關,但是差一點和差半點都是失敗,這沒有什麽好說的。“我他媽不乾了,老子三萬弟兄,現在不足五千,還一半帶傷,你他媽還要叫老子明天進攻,是想把我家底打光嗎?”一名小頭目聲嘶力竭的朝托蒲胡宏大聲喝道。“混蛋,你找死。”托蒲胡宏大怒,直接拔出腰間佩劍。眾人見狀,急忙上前拉住托蒲胡宏。“來呀!你殺了我呀。”見對方拔劍相向,小頭目更是差點暴走雖然這隻是一個小插曲,但是白天的戰鬥,確實讓一部分人損失慘重,而托蒲胡宏的本部人馬卻絲毫未動,這讓很多人心裏打起來退堂鼓。最後還是軍師出麵,決定明日先派遣五萬托蒲胡宏本部步兵打頭陣,這才結束了這場鬨劇。初冬的夜晚已經非常寒冷,除了零星的幾處火把,大地一片漆黑。突然,南溪關關門大開,數千精銳騎兵悄無聲息的走出了關卡,在關前結陣。而且為了不發出聲響,所有戰馬都用黑布蒙住了戰馬口鼻,四隻馬蹄也套上了厚厚的一層黑布。楊雲誌,張廣立於陣前,神情凝厲。“隻取寧川騎兵,不可戀戰,走!”楊雲誌手中長槍一指,數千青龍騎兵悄然的朝對方大營殺了過去。鬼魔窟大軍的軍營建在南溪大峽穀中部的開闊地帶,離南溪關大約十公裏左右。用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青龍軍就到達了騎兵衝鋒最佳攻擊距離的地方。看著近在咫尺的,如同怪獸一般的巨大軍營,青龍軍數千將士就如同站在巨獸麵前的一隻小螞蟻,那麽渺小,那麽無助。楊雲誌看了看天上那顆忽明忽暗的星星,手裏長槍緩緩抬了起來。黎明前的黑暗總是隱藏著巨大的殺機。“殺!”隻見楊雲誌長槍一指,嘴裏怒喝一聲,數千青龍騎兵如離弦之箭,直接殺向寧川騎兵大營。“敵襲!”如此大的動靜,哨兵自然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青龍軍的存在。不過為時已晚,青龍軍已經殺進了大本營,哨兵也在第一時間被斬殺當場。噗嗤,噗嗤!利刃入肉的噗嗤聲不斷響起,寧川騎兵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不到一刻鍾的時間,除了白衣男子和幾人逃跑以外,其餘數千騎兵就損失殆儘。“撤!”看著混亂不堪的軍營,楊雲誌真想再率領青龍軍的兄弟衝上去大殺一番,但是楚辭給他下的死命令,他不得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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