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1 / 1)







“公子,我看那官府收購糧食的力度還挺大,並沒有一點疲軟的跡象,這不會有什麽問題吧?”看著北冥官員一個個忙上忙下的身影,站在窗邊的老者微微皺眉。“嗬嗬,回光返照罷了。徐老放心,最多不過三五日時間,冥王府一定破產。”如此熱火朝天的景象,公子哥心裏也是有些莫名煩躁。“但願如此,不然,我們北洲五大糧商,恐怕就真的要栽倒在這裏了。”老者神情異常凝重,此次想做空北冥的糧價,他們可是花了大力氣,單單在糧食的運輸上,費用就高達上百萬兩銀子。要是不成功,那他們五大糧商,非得賠死不可。“必須要加快收購進度,結束這場荒唐的鬨劇。讓百姓真正回歸到本職工作上來,要不然,今年的春耕,恐怕都會受到影響。”看了看仍然火爆的交易場所,屈臣不由得微微皺眉。對方的實力如此之大,讓他都有些汗顏。要不是王爺此次南下,搞回來大量的真金白銀,恐怕還真得讓對方牽著鼻子走。“是,大人!”屈臣身後,一名官員急忙應答。“糧商那邊的情況如何?”一想到遍布北冥的糧商,屈臣就是一陣心悸。對方的布局,竟然如此之大,如此之廣,如此之迅速。“大人,糧商那邊一切正常,庫房那邊仍然有大量的糧食在向外出售。”誰都沒有想到,一向缺糧的北冥,竟然也會有糧食泛濫的一天。“嗬嗬!想要做空我北冥的糧價,那就看看誰能堅持到最後吧!”屈臣的臉上,也是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容,此次的餘糧收購,他已經超額完成任務。“商場如戰場,任何的失誤,都將葬送我北冥的大好前途。”屈臣緩緩轉身,在官員崇拜的眼神中,留下了一道偉岸的身影。“混蛋!混蛋!為什麽?為什麽冥王府還會有銀子?難道,他們的銀子都是用石頭做的嗎?”又過去了三日,五大糧商的執事還沒找上門,公子哥就已經坐不住了。按照他的推測,此時的冥王府,應該拿不出銀子才是。可是結果呢,對方好像沒事一般,糧食照常收。而且,竟然還他媽比前些日的力度還大,這讓他如何安靜的下來?“公子,會不會情報有誤?”公子哥身後,老管家有些懷疑的看向公子哥。“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情報不可能出錯。”“現在本公子嚴重懷疑,有人在背後給冥王提供支持。其目的,就是為了對付本公子和五大糧商!”想到此,公子哥不由得一陣激靈。要是真如此,恐怕這一次,我們得摔一個大跟頭了!!!“公子,會不會是白家的人?”聽公子哥這麽一說,老管家也是凝重起來。“白家?”“應該不可能,白家雖然一向與我王家作對。但他們並沒有涉足北洲。”“更何況,本公子跑到這個窮鄉僻壤的北冥來,白家應該不會知情。”公子哥微微搖了搖頭,其實他心裏還有一點沒說。那就是:白家根本不屑去幫助一個小小的藩王來對付自己。“那會是誰?”老管家有些懵逼。畢竟,能與公子為敵的人可並不多。“哼!不管是誰,這次要是讓本公子栽了跟頭,本公子一定讓他付出慘重代價。”公子哥臉色一狠,一拳頭狠狠的砸到了桌麵上。“嘶~”手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公子哥瞬間失去風度,變得齜牙咧嘴起來。“你說啥?公子偶感風寒,暫時不便見客?”看著眼前的老管家,五大執事真想上去一刀把對方哢嚓了。如今都什麽時候了,對方他媽的竟然還找這種借口,來唐塞他們,這讓他們如何不怒?“五位執事請回吧!公子確實是感染風寒,並不是不想見五位。”看著一臉怒色的五人,老管家神情淡然,並沒有把他們當回事。“請回?怎麽回?”“如今,我五人的身家性命都在公子手裏,公子一句偶感風寒就想打發我們?”五人之中,老者的表現猶激烈。“怎麽?五位難道想要硬闖?”看著蠢蠢欲動的五人,老管家絲毫不懼,得罪公子的後果,他比誰都清楚。“你......”老者神情一凝,突然想起公子哥的身份起來。“我們走......”僵持良久,老者幾人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他們五大糧商,在北洲雖然有一定地位。但是,與公子哥的地位比較起來,他們啥也不是。“公子,五位執事已經走了。”五人離開後,老者又回到了房間,來到公子哥身前。“本公子看到了。”“哼!還說是號稱北洲最大的五家糧商,竟然連一個小小的北冥都鬥不過,真是一群廢物。”剛剛幾人的態度,公子哥可是在房間裏麵看得一清二楚。“公子,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畢竟糧食掌握都糧商手裏,要是他們停止售糧,公子您的計劃,恐怕就得前功儘了?老管家眉頭微皺,他並不知道,公子哥躲著五大執事是何意思。“放心吧!沒有本公子發話,他們是不敢停止售糧的。”公子哥微微搖了搖頭,他不見幾人,也正是因為如此。“徐老,公子不肯見我們,這是想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啊!”回到住所,一名執事看了看滿臉褶子的老者,臉上全是苦色。“就算公子見我們,我們又該如何?是停止售糧還是繼續售糧?”“停止售糧,那就是承認認輸,商會的損失,將難以估量。”“繼續售糧,又越陷越深,鬼知道那冥王府,財力有多雄厚?”老者微微搖了搖頭,他見公子哥,最主要的是要對方一個態度。畢竟此事因他而起,商會的損失與他直接有關。“這、這、這......”聽了老者的話,幾人頓時陷入非常複雜的情緒之中。“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既然公子沒發話,那就繼續吧!希望冥王府的表現,隻是曇花一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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