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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霆琛一身迷彩服上全是鮮血,大多都是彆人的血,唯有手臂受了一點小傷。
他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三年了,他的蘇蘇音訊全無,而他徹底淪為了一個嗜血的怪物。
“金鯊跑了?沒關係,他所有的網點都被我擊潰,如今他就是一隻四下逃竄的老鼠,他能逃到哪裡去?”厲霆琛的嘴角掛著嗜血的笑。
“老大,你手受傷了。”
“小事。”他看了一眼那極小的傷口,好像是被一個女人用匕首給割了一刀。
當時那個女人有五分像蘇清予,他才會在開槍的時候走神,盯著那雙眼睛多看了幾眼。
就在他失神的時候胳膊傳來疼痛,就像是被毒蛇給咬了一口。
女人被他一擊斃命,他沒有任何感情離開。
對他們這種人來說受傷是再也平常不過的事情,他並沒有將這個傷放在心上。
可是此刻他胳膊的傷口附近已經變了顏色,厲霆琛還沒有說完,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老大!”
他們摘下厲霆琛的麵具,見到他發黑的嘴,“不好,傷口有毒!”
“該死的金鯊,竟然擺了老大一招,故意留下一個和太太相似的女人,就是為了這一刻!看來那刀上有著劇毒!”
“三年了,太太的離開就是老大心裡的一根刺,他這麼專情終究會害了他。”
此刻一幢彆墅裡坐著兩人。
一人麵如冠玉,身材筆挺,端著酒杯的手說不出的優雅,正是霍堯,這些年和厲霆琛明爭暗鬥的人。
三年來厲霆琛像是一頭發怒的野獸四下撒火,霍家現在就隻剩下一口氣。
而他也失了人心,眼看站在厲霆琛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他隻有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