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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鱗如果不死的話至少她的孩子不會沒有父親,也許她也不會落得今天這個樣子。
醫生處理完他的傷口出來,眼神中帶著些打量的意味:“小姐,他身上還有多處舊傷,這人是什麼身份?”
白媛媛抽了一疊現金給他,“不該說的話不要說,這是診金。”
醫生看到那麼多錢眼睛都亮了,擺明了對方身份非比尋常,他拿錢辦事就好,“明白,小姐放心,沒有生命危險,就是得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多謝。”
白媛媛叫來謝臨,“送醫生回去。”
她回到臥室,床上的男人赤裸著上身,可以看到他手臂纏繞的繃帶,身上則是被被子蓋住。
之前光線不好,她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她和祈鱗認識了那麼多年,也熟悉祈鱗的一切。
兩人的長相幾乎一模一樣,讓她分不出差彆。
她記得那一晚和祈鱗顛鸞倒鳳的時候,祈鱗的右腹有一個槍疤。
白媛媛抬手捏住被子的一角,剛想要拉開被子時,一隻手狠狠攥住了她的手腕,她吃疼叫出口。
對方已經睜開了眼睛。
當祈梟睜眼的刹那,白媛媛就知道這人肯定不是祈鱗,因為祈鱗從來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那樣冰冷陌生,隨後又掠過一抹了然。
“是你。”他的聲音和祈鱗也是不同的。
白媛媛斷定他不是祈鱗,心裡升起的那一抹希望消失。
“你認識我?你是誰?”
祈梟對祈鱗身邊的所有人都熟知,祈鱗那個大嘴巴對他沒有任何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