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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表麵上可不敢這麼回答,裴欒恭恭敬敬道:“沒有,蘇小姐忙著給海龜搬家,上山采藥時還救了一隻摔斷腿的小鬆鼠,晚上她還得練習槍法,聽說她睡前還會織一會兒毛衣。”
“啪。”
軒轅郢將麵前的絕密文件袋狠狠一拍,“她真當自己是來度假的?就沒有想過逃跑?”
“好像沒有,前幾天在海邊轉悠了幾圈,不知道掏了幾個沙蟹的窩,釣了幾條海魚,後麵就很少去過海邊了,我看她的作息都挺規律的,每天六點起床,跑步,健身,然後開始一天的勞作,晚上十點準時休息,比我年邁的外婆作息都要規律。”
“吃東西呢?”
“也挺健康的,不多吃一點,也不絕食,搭配合理,反倒是你……”
裴欒看了一眼軒轅郢眼下的烏青,“自打從海島回來你就沒有睡過一天好覺吧?”
軒轅郢就像是得了一個珍貴的寶物,捧著怕摔了,含著怕化了,又怕拿出來被人給看見搶走了。
他隻能暫時將蘇清予藏起來,可自己也看不見,他日夜鑽心撓肺,滿腦子都是蘇清予。
相比蘇清予好吃好喝,他過的日子可就慘多了,都不知道究竟是誰囚禁了誰。
一個被囚住了身,一個被囚住了心,說不清誰比誰幸福。
“A市那邊怎麼樣了?”
“厲霆琛仍舊停留在水蛭島,那是蘇醫生短暫停留的地方,他們派了很多人在海裡打撈,真是傻,蘇醫生根本就沒死,他們能撈到什麼呢?”
“再撈個幾天一無所獲就會放棄了。”
裴欒小聲問道:“不過老大,接下來你要怎麼做?難不成真的將蘇醫生永遠囚禁到海島上?”
“當然不,離開前我就告訴過她,什麼時候答應做我的女人我就帶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