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佩君與齊衝二人意見達成統一,隨後陳佩君快速來到謝潯身邊。
謝潯有點矮,大概一米六二左右,年過三十,下頜微微有些胡茬,皮膚黝黑,應該是經過歲月的洗磨,他的指尖微微發黑,好像被煙熏過一樣,看得出來他常年抽煙。
身穿軍用棉大衣,腳穿高通皮靴,方長臉,右頰有一顆痦子,留著一頭短發,他的眼睛深陷在眼眶裏,顯得有些疲憊,但眼神卻很堅定。
“謝潯,你幫忙帶著大部隊……”
陳佩君簡短地說出安排。
謝潯聞言,眉頭緊蹙,陷入了沉思。
“不要!隊長!我要留下來戰鬥!”
“軍人決不能退縮!”
“我們要流儘最後一滴血!與異獸拚到底!”
其他戰士紛紛開口,眼神堅定,視死如歸。
“我明白了。”
下一秒,謝潯點頭應承下來。
“隊長……”
“這是軍令!”
謝潯小隊的成員還想著開口懇請能夠留下來,接下來的話卻被對方這四個字給徹底堵在了喉嚨,如鯁在喉。
但下一秒,謝潯卻接著說道:“你們幾個留下,其他的跟我走!傷者能不能活下去,全靠我們!聽清楚了沒有!你們身上肩負著救治傷者的任務!”
陳佩君喉結蠕動,正欲開口,卻被謝潯抬手止住,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他們必須留下來。”
“一腔熱血,舍生取義,寧願死也不退讓,如果讓他們撤離的話,會影響到他們的武道之心,相當於毀了他們。”
“我明白了。”
作為小隊隊長的謝潯,觀察比常人更加細致入微,隻一眼便將情況總結了出來,然後進行合理安排。
有著強烈抗拒心理的便讓他們留下,而需要撤離的戰士,他隻是將撤離的緣由以另外一種形式表達出來。
在聽到自己肩負著傷者的任務時,他們對撤離顯得沒有那麽抗拒,反而儘心儘力地攙扶著受傷的戰友,開始一瘸一拐地遠走戰區。
“你們多加小心!”
謝潯還不忘轉頭叮囑道。
“這裏發生的情況我們已經上報了,這是聯絡的傳音玉石還有探測儀,這個位置我已經事先插好了眼,通知援軍按照探測儀上麵的點位過來就好。”
“好!”
交接完後,陳佩君便轉頭加入戰場。
“等我!”
謝潯手中死死攥著傳音玉石與探測儀,轉頭帶著傷員進行撤離。
…
…
數人跟蛟龍過了不知幾手,陳佩君與齊衝二人的配合,外加數名戰士的火力支援,勉強跟它打成了四六開。
他們四,蛟龍六。
哢嚓!
轟!
隻見其中一名戰士肩扛一個微型便攜式火箭筒,對準蛟龍那巨大的身軀哐哐就是一炮。
砰!
火箭炮在它身前炸開,迸濺出一道耀眼的火光與濃煙,衝擊力將它的鱗甲撕裂開來,深藍色的鮮血汩汩溢出。
“吼!”
負傷的它變得狂暴起來,仰天長嘯一聲,渾身爆發出四階異獸的氣息。
嗖!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聞聲趕來。
連一刻都沒有休息,立刻趕來戰場的是沈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