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蘇走過去,抬手敲了敲門,沒聽到任何回應。她咬了咬唇,大著膽子伸手推開辦公室的門。

傅寒舟正在低頭簽署文件,聽到推門聲,簽字的手一頓,連頭都沒抬。

“我看宋年是真不想乾了。”傅寒舟冷冷道。

“不怪宋年,是我硬要跟上來的。”陸晚蘇小步挪了過去。

“我不想看到你,出去。”傅寒舟語氣冰冷。

“我過來是想跟你解釋餐廳的事,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滾出去!”傅寒舟突然抬起頭,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地寒意:“我不想聽解釋,我聽的已經夠多了。”

什麼解釋,不過就是想換個說法繼續騙他而已。他已經聽夠了,不想再從她嘴裡再聽到一句。

“不管你想不想聽,我都必須解釋!”陸晚蘇態度強硬起來。

她不想帶著誤會和心結過夜了,這樣隻會讓他們的夫妻關係越來越差。

傅寒舟根本就不信她,看她執意要解釋,以為她是為了顧子遇。

他冷笑了一聲,語氣帶著濃濃地嘲諷:“你用不著這樣,我放過顧氏,拿著東西滾吧。”

說著,傅寒舟突然將手邊的一個文件抽出來,抬手丟到陸晚蘇腳邊。

文件散開,陸晚蘇看著傅寒舟的簽字,眼睛紅頓時就紅了。

她沒伸手去撿,隻是看著傅寒舟,顫聲道:“傅寒舟,我承認今天去見顧子遇這事是我不對,我食言了,可我向你解釋不是為了這個,我隻是怕你誤會。我和他早就結束了,我不喜歡他,我喜歡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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