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不讓陸晚蘇用手拔出來,就是怕弄碎了不好清理。但是這個碎片因為剛剛二次受傷,還是有一些殘渣斷在裡麵。

又因為紮進去的碎陶片被拔出來,血跡瞬間湧了出來,很難看清殘渣紮進去的位置。

傅寒舟放下鑷子,抽出幾張醫用濕紙巾擦乾淨她腿上的血跡,又從藥箱裡把醫用酒精拿出來,倒在她傷口上,清理沾染的臟土和血跡。

酒精倒在傷口的瞬間,陸晚蘇疼的倒抽了口涼氣,下意識腿往後一抽,想收回來。

傅寒舟早就注意到,伸手抓住她的腳踝,不讓她亂動。

陸晚蘇疼的小臉慘白,嘴唇也失去了顏色,腿上那兩個傷口像是被幾百根針紮了一樣,疼的她後背起了一身冷汗。

“傅寒舟,疼......”陸晚蘇小聲喊了句,還想把腿收回去。

傅寒舟沒放手,繼續清理傷口,語氣冷嘲道:“喊疼也沒用,正好讓你長長記性。”

話雖這麼說,但傅寒舟還是加快了清理動作,迅速的幫她處理乾淨傷口。

陸晚蘇委屈的咬了咬唇,看著傅寒舟冷淡的側顏,哼了一聲。

傅寒舟斜眼瞄了她一下,嘴角微不可聞的微微上揚,隨後取過藥,幫她覆在傷口上,又悉心的貼上紗布。

處理完傷口,他抬頭看向陸晚蘇,冷冰冰地問:“還有其他受傷的地方沒?”

“沒有。”

剛剛倒下去的瞬間,傅寒舟將她護在懷裡,她並沒有摔傷。腿上還是因為穿了裙子,沒有遮擋,所以那個花壇在她腳邊炸開的時候,碎陶片才紮了進去。

想到剛剛的事。陸晚蘇還心有餘悸。傅寒舟上次車禍受的傷都還沒好透,要是剛剛那盆花砸中了他的頭,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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