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最後一句話,傅寒舟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宋年冷著臉說:“牧先生,請你自重,慎言!”

牧星野看了傅寒舟一眼,從桌上拿起一塊濕巾慢條斯理地插著手上的鮮血。剛撫過傷口,血跡立馬湧了出來。

傅寒舟沉眸看了宋年一眼,宋年從口袋拿出一張乾淨的手帕,對牧星野說:“牧先生,我替你包紮一下傷口。”

因為失血,牧星野的臉色有些泛白。他猶豫了一瞬,還是將手伸了過去:“那就麻煩宋特助了。”

宋年嗯了一聲,低頭仔細地將牧星野的傷口包住,鮮血很快就將手帕染透。幸好他學過包紮知識,等他纏好,牧星野的傷口基本上就不再往外滲血了。

“傅總,你還真是個好人。”牧星野揚了揚自己的手,似笑非笑道:“我都要跟你搶女人了,你還關心我的安危,難怪你能忍受陸晚蘇結了婚,還跟彆的男人不清不楚。”

這話無疑是在嘲諷傅寒舟被戴了綠帽子。

傅寒舟臉色陡然陰沉下來,他眸光警告地看了眼牧星野,沉聲道:“我不管你有什麼計劃,不要再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否則你知道後果!”

要不是牧雅和他母親昔日是好友,他絕不會容忍牧星野到今天。

“什麼後果?讓牧氏破產嗎?”牧星野一臉無所謂地笑了笑,他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語氣隨意:“說實話,我還真不在乎。”

“就像你說的,老頭子並不喜歡我,就算將來牧氏企業做的再壯大,我也沒有繼承權。相反,你要是能讓牧氏破產,也算是給我和我媽出了口惡氣,我應該感激你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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