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埋在女人肩窩,呼出的溫柔氣體帶著濃濃的酒氣,肌膚滾燙。

陸晚蘇瞬間意識到不太對勁,傅寒舟的體溫太高了。就算喝了酒,也不該有這麼高的體溫。

“傅寒舟你怎麼了?”陸晚蘇想將人推開,但是男人畢竟是男人,又是這種姿勢,她幾乎沒有半點招架之力,撼動男人分毫。

但是接觸到他肌膚的時候,陸晚蘇就很明顯的感覺到剛剛的感覺不是錯覺,傅寒舟的體溫就是滾燙的灼人。

她連忙伸手,貼在他的腦門上。

入手滾燙。

“你發燒了。”陸晚蘇呼吸急了兩分,眼裡都是心疼:“你生病了怎麼也不說一聲,還喝這麼多酒。你快放開我,我去給你拿點藥......”

最後一個藥字還沒吐出來,傅寒舟的吻就落了下來。

細碎的吻卻帶著霸道的攻勢,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她後麵的話,全部變成了嗚咽聲。

陸晚蘇推搡著他,想讓男人先將她放開,卻無濟於事。

正當她急到不行時,傅寒舟突然放開了她的唇,眼神晦暗危險地盯著她,啞聲道:“我沒發燒,彆亂動,讓我抱一會兒。”

這話陸晚蘇怎麼信,急聲說:“你摸摸你身上都燙成什麼樣了,怎麼可能沒發燒?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去給你拿點退燒藥,你把藥喝了我們去床上休息好不好?”

床上兩個字,讓傅寒舟的眼神又深了幾分。

他眸光晦暗地緊盯著陸晚蘇的雙眼,嗓音低啞,卻莫名帶著幾分勾人的欲:“退燒藥幫不了我,但是你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