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姐,您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您和您母親的清白嗎?您和顧硯詞先生有做過親子鑒定嗎?後續您是否會認祖歸宗呢?”

“網上說您母親當然為了嫁進豪門,故意接近陸董事長,還趕走了陸董事長的初戀女友,請問是真的嗎?”

“我聽說陸董事長現在的夫人就是他曾經的初戀女友,那位養女就是他們的親生孩子。剛剛我們過來的時候,看到她們臉上有被打的痕跡,請問是您動的手嗎?”

“剛剛我們采訪了她們兩句,她們說是您鳩占鵲巢,霸占了這棟彆墅,還將她們趕了出去。請問陸小姐您這麼做,不會覺得羞愧嗎?”

“陸小姐您不說話,是默認了嗎?”

每一句話都踩中了陸晚蘇的雷區,她看著麵前一張張看好戲,道貌岸然的臉,下意識有些反胃想吐。

但是那些話題和攝像機都快懟到她臉上了,她根本就沒有空間。

一股窒息感慢慢湧了上來,她連呼吸都感覺到了困難。

“夠了!”陸晚蘇再也忍不住,使勁揮手想推開擋在她麵前的攝像機和話筒。但對方沒想到陸晚蘇會突然這樣,手上的攝像機一時沒拿穩砸在了地上,不小心將旁邊的女記者砸了。

女記者疼的叫了一聲,摔倒在地。

眾人懵了一下,突然閃光燈劈裡啪啦響了起來,那位女記者的同事指著她憤怒道:“你怎麼能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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